“那张桌子,能放得下折子和文房四宝就差不动了,要那么大做什么?”
“至于床板太硬椅子太少……我还是那句话,有些将士们的条件还不如他呢,人家仍旧能活的好好的。”
陈老将军听了这些话,嘴角抽搐,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家兄长战战兢兢的说:“你、你也不怕彻底得罪了陛下。”
陈鸢看了眼自己的兄长,面无表情的扔了个炸弹:“兄长难道不知,我早就将他得罪了个彻底吗?”
陈家兄长:“什、什么?”
陈鸢笑了一声,悠悠的道:“我有好几次都想杀他,更有一次,差一点就捅死他,要了他的命。”
这话一出,陈家父子脑子嗡的一声,眼前更是一黑。
“你你你……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陈老将军指着陈鸢,震惊的说,“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自找的,”陈鸢淡淡的说,“你看,他被刺了也不声张,更不找我麻烦,那就意味着他心虚呗。”
陈老将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一边儿的陈家兄长咽了咽口水,轻声说:“阿鸢啊,毕竟,君臣上下,尊卑有别,你、你不可再对陛下有任何失礼之举。”
陈老将军也说:“陛下如今容忍你,一是是看在咱们陈家的份上,二是你自己也有能力,更多的,是看在宫里那位宸妃娘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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