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非要跟自己作对。
陈鸢看他一眼:“我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吗?”
她一向觉得自己讲理,只要对方说得对,她就会听的。
墨箫闻言,嗤笑一声:“你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吗?难道不是看朕不顺眼,不管朕做什么你都看不惯吗?但是,只要是你姐姐说的,不管对错,你都觉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真理。”
陈鸢斜睨他一眼:“姐姐说的自然是对的。”
说完,也不再理会墨箫,转身走了。
墨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准备回自己的营帐。
走了几步,陆安从不远处追上来,轻声说:“陛下,陈将军父子已经到了,此刻正在营帐内等陛下。”
陈将军父子,便是陈鸢的父兄。
此前,他们一直在边关镇守多年,墨箫对他们很是信任。
墨箫挑眉:“没去见过陈鸢,倒是先来见朕了?”
陆安低垂着头,轻声说:“公私有别,陈将军自然是先公后私。”
墨箫一边往营帐里走,一边说:“这对父子,倒是比陈鸢有礼貌多了。”
至少,还将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
陆安抬手摸了摸鼻子,在心中暗暗地道:这个世上,也没几个人敢像陈郡主那般对陛下了。
墨箫回了营帐,果真见陈家父子已经站在里面等着他了。
陈家父子一见他,立刻就要跪下:“参见陛下!”
墨箫从他们身边走过,顺手将人扶起来:“不必多礼,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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