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相信,连省长都知道昨天的事了,省委书记的番永亁不可能不知道,“这老家伙这是在玩弄权术呢!”。
“不可以吗?东恒同志,你觉得是小事,可我们可不这么认为,像你这种,随随便便、一张嘴就撤了人家的职位,那得有多少干部给你撤职啊!而且你就算撤一名公安局长的职位,是不是该报备政法委!”。
省长邱康亮说话脸上是挂着笑容的,语气显他的党性原则。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如同省长说的那样,一到地方,看谁不顺眼就撤职,那不得乱套了。
“省长,我得纠正一下您的说法,近水县那个公安局长不是撤职,而是开除!至于没有向政法委说明,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加上昨天晚上才回到省城;
刚才去市委那边,跟远芳同志商量,再让远芳同志跟省委省政府做个汇报!这不,收到扬飞同志通知开常委会,这不就回省委了嘛!”。
楚东恒淡淡的说道,没把省长邱康亮刚才所说的问题放心上。
他没把问题往让众人了解的方向,而是往激化‘矛盾’的方向,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心道,“既然你们喜欢找事,那就把这事弄大点,满足你们的要求!”。
楚东恒对省委书记番永亁很失望,以为经过第一次常委会后,应该知道,远江省目前主要任务是发展经济,没想到这老家伙玩起权力游戏来了。
果然如楚东恒所料,有人参与进来了。
“东恒同志,你有权力解除一名干部的职务,甚至多名,但没有权力开除一名干部吧!”副省长兼公安厅长吕韦平笑眯眯的说道,还转头看省委书记番永亁,说道,“番书记,是这个理吧!”。
吕韦平说完脸上尽显得意,他从刚才楚东恒话中,找出了楚东恒话中的漏洞,及时的跳出来,补上一刀;同时,还把省委书记番永亁捎上。
吕韦平并不知道,这个漏洞是楚东恒故意留给他的,不用鞭子赶,自己往里钻了。
“韦平同志说的,有道理,开除干部,是要有依据!不过,这不算什么大事,如果调查有误,或者达不到开除的标准,那咱们改正一下,就好了嘛!”。省委书记番永亁老神在在的说道。
番永朝亁的话似乎是偏向副书记楚东恒,但众人能坐在这里开会,都不是傻子,知道番永亁是想让省长邱永亁斗,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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