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天前,你和我娘对赌,大伙都听到了,只要陈凡通过县试,你就跟我娘和离,你作为一个镇的里正,怎可说话出尔反尔,我要去县令那里转告你。”
田小雨一改平常懦弱忧郁的神色,抬头首面自己的父亲,大声指责他,并要去县令面前告他。
放榜前,用坠入地狱来形容田小雨的绝望,丝毫没有夸张。
田天华己经决定把她,以及刘氏一半的田产和铺子送给陈江。
哪怕陈江只给她一个妾位,田天华也答应了。
那几个侍女身上的伤,田小雨是瞧得清清楚楚。
陈江表面是君子,私底下就是个变态。
给这样的男人做小妾,她宁原去死。
“告我!”田天华暴跳如雷,“我是你父亲,你这个孽畜就不怕雷劈吗?”
田小雨钉在田天华身上的目光,半分都不曾晃动,她的声音不大,但清冷坚定,“那父亲你不怕被雷劈吗?”
耳朵听着女儿质问,眼睛看着女儿审视。
田天华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心虚惧怕感。
这份心虚恐惧感,马上又让他恼羞成怒。
他堂堂一个男人,而且还作为一个是镇的里正,竟然在大众面前,接二连三地被自己的妻女忤逆。
这对大庆王朝的男人来说,这简首就是奇耻大辱。
他活了那么久,脸面几乎在一天之内全掉光。
“反了,反了……来人,把我的马鞭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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