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佛而言,当一切都成为无限时,存在便没有了价值。
但偏偏这世间一切都还有限,偏偏众生虽说不上个个都很滋润,但都还痛并快乐着。
于是佛祖硬要帮众生作出的那个选择就真的成了一个巨大的傻。
但佛祖怎么会是傻-呢?说佛祖是傻-这一定不是佛祖的问题,不是佛祖的问题就一定是作者的问题。
所以以“人”有限的思维去揣摩“非人”那无限的存在时,结果就是这样让人鄙视啊。
唉呀,跑题了跑题了。
在继续鄙视之前忏悔一下,请佛祖和各位大师都不要追究我的不敬,小子胡言乱语都是被猫腻那个坏人教唆的。
鄙视这个诋毁佛祖的人。
自己抄袭自己
猫腻大人如果不是太自恋,就是太懒惰。
从烧鸡记到庆余年,其实细数一下主要角色,几乎都没怎么改变。
要么就是作者太喜欢自己,写来写去主角都是自己的化身;要么就是作者太偷懒,写顺了的人物,就披个马甲又在新书出现。
男主角永远都是那么个闲散又多少有点无赖的样子,在从容中有一点隐蔽的嚣张。
易天行初上天庭,范闲初入皇宫,都是那么大大咧咧没什么所谓;易天行在广场挂出“高阳县道上兄弟皆是娘们”,范闲满城发传单说长公主通敌卖国偷奸,其实也是一个调调。
很少主动找事,逼急了也能心狠手辣;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可更多时候也很喜欢蛮干。
女主角则始终是一幅“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的样子。
蕾蕾妈也好林妹妹也好,都是劫末的那一缕冰息。
那不是冷漠或者冷傲,而是一种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纯洁,是一种让人浑身通透舒适的清凉。
在危机的时候也能有担当,在撒娇的时候也可以化身野蛮女友或者无限娇羞。
聪明,却不找事;淡定,却不怕事。
显然,这是猫腻大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至于师傅,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
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
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
还有晚辈,易朱是个小胖子,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易朱不讲道理,范思辙更不讲道理;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范思辙……好吧,总算这次有点创意,他没被林妈妈管,被若若姐管着呢。
bytheway一下,每当我看见“范思哲”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
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
总的来说,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
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
那个在雪域高原上,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像的愿力和坚韧,等待童子到来。
那数百年,肉身残破,苦痛不绝;渴而不饮,饥而不食;断绝五识,孤寂无边——他都可以等,没有怨怼,无休无止的等。
直到解脱的那一瞬,天风骤雪齐喑,漫天神佛低眉。
而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那个在阳光下抬头微笑,那个自称“老娘”,那个看轻天下须眉的女子,在整个大陆上留下了她的痕迹。
她开怀笑着,却无比落寞。
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精彩?那似乎根本不重要。
这样两个人,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像两个金光灿烂的大字,在我的脑海中飘荡。
一个字是n,一个字是b。
说到这了,忍不住再鄙视两句。
其实两个故事中,都有许多相当出色的人物存在,不管是叶相还是二皇子,不管是古老太爷还是费介,当然还有那个震古烁今的猴子,那个享受人间的老狗……目前庆余年的故事还没有展开,期待一下那些人有更精彩的表现吧。
但总觉得,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他说他没有拖戏!
猫腻大人说他没有拖戏,那就肯定没有拖戏。
如果你觉得拖戏了,那一定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我明白的,在这个浮躁的快餐年代,你吃麦当劳喝可乐看好莱坞大片还有唐家三少,哪里还能接受这样“慢”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