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都获益不浅,全世界都感谢他的教诲;那专属他个人的东西,早已传遍广大人群。
他像行将陨灭的彗星,光华四射,把无限的光芒同他的光芒永相结合。
据说这是歌德悼念席勒的诗句,反正我知道这个是从献给爱因斯坦的悼诗,在这儿代庆国的百姓送给叶轻眉,或许肉麻当无趣了些,或许太over,但,反正是我写的故事,怎样都不过分。
…………叶轻眉爱谁呢?这是很多书友关心的事情。五竹不是威廉姆斯,叶轻眉也不是那个孙女儿,这种关系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大概是相濡以沫,投注予生命和全盘的信任,不需要言语,只是彼此都了解,彼此都需要彼此。
因为叶轻眉在这个世上是唯一的,五竹也是唯一的,或许只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如此方能不孤单,或者说服自己不孤单。
叶轻眉爱庆帝吗?为什么不呢?这样一个英俊的,心思忡忡,心怀天下,惊才绝艳却内敛,看似木然却有小情思,愿意天天为她爬墙的年轻诚王爷世子,凭什么不能让她爱上呢?
若不爱,为什么会有范闲呢?信上所书,究竟是一种冷漠的借种宣言,还是说最不懂感情的叶轻眉,为了掩饰自己的微羞,而强行伪装出来的粗犷豪气?
女生终究就是女生,戴两抹小胡子冒充土匪,可依然不像。
五竹吃醋了吧,不然为什么心里那么厌憎庆帝?嗯,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呵呵。
…………最后来说庆帝。
为什么在所有的男人女人都说完之后才说庆帝?因为正如庆余年里提到过几次的那样,世间只有三种人:男人,女人,皇帝。
皇帝不在男人女人的分类当中,皇帝甚至不在人的分类当中,皇帝不是人,所有的皇燕京不是人,他们只是一个权力的代号,一把椅子,一把刀,一方玺。
庆帝没有名字。我是一个很懒且不会取名字的人,书中有些比较重要的角色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取出名来,然而庆帝没有名字,却是刻意的,因为他不需要有名字,他就叫皇帝陛下。
先前说过叶轻眉爱庆帝,可能很多人会愤怒,这样狼心狗肺的家伙,怎么值得去爱,叶轻眉会傻到这种程度?但是不要忘记,那个时候的庆帝还没有坐上那把椅子,又可以借机装好人,提醒姑娘读者们一句,男人都是会变坏的,如果你们没有把监狱长当好的话……我对庆帝没有个人的任何爱憎,甚至我有时候很欣赏他,这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啊……然而我对于那把椅子有无穷无尽的厌恶。
孙晓描写过那把椅子的魔力,书评区有朋友也提到过,一入皇宫,坐上龙椅,任何人便被褪了人的姓质,昏君或许还好些,然而像庆帝这种呢?
无言以对,冷酷妙算的帝王,人世间隐忍最久的大宗师,都不足以说明这个人,只能说他不是人。
无经无脉之人,无情无义之人,又是书评区某位朋友的话,我一直记着。无癖之人不可交也,类似的小意思。
…………有书友曾经问我,我是不是一个姓情沉闷的人,所以写出来的庆余年会这样阴森,我说不是,这个故事如果不是我这种开朗少年来写,只怕会血腥残酷污秽无数倍,因为皇权……本来就是这样恶心的东西。
庆帝坐上了那把椅子,而且坐的很享受,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从来不会崇拜明君之类的人物,李世民亦是如此。
或许那是值得尊重的历史和人物,但我们毕竟是现代人不是?总不能开倒车。所以关于庆帝的话,到此为止。
————————————————————关于庆余年的写作历程和我对书中一些角色的看法,上面说的已经足够多,只看里面引用的那些书评区的书评,就知道我多么在意大家对这个故事的看法,一直记着每一点让我动容的。
是的,我就是在拍大家的马屁。
没有你们的帮助……呃,我也能写完这个故事,呵呵,只是认真地说,肯定要比现在差。不论是在书评区发帖还是在群里,单独找我聊天,给我提供构思,帮我拾遗补缺的朋友们,我非常感激你们,此处不具名了,可否?
还没完,这后记离结束还早,大家不要急着关页面。
我很看重书评区,然而自去年七月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去过书评区以及任何论坛。对于我而言,这是一种异常难受的折磨,因为我早已经习惯了,每天写完后去书评区瞄瞄,去龙空逛逛,然而从去年七月以后,我再也没有去了。
原因很简单,我怕自己不高兴。嗯,我不喜欢看负面评价的东西,虽然有时候的批评很有道理,然而我还是不喜欢看啊……这个没有办法,一看之后心情低落,状态反而下降。
我很明白自己写书的问题在哪里,缺点在哪里,然而真的很难从批评中吸引动力,我毕竟组织生活参加的太少了些,而且我姓格不好,很难化解心头的不爽,所以干脆不看了。
我知道,书评区里大伙儿已经很给我面子了,然而我这人真的有毛病,一百条里哪怕有一条骂我,我就只盯着这一条了,在电脑前面咬牙切齿,恨不得要跳进电脑里去真人pk,然而自己又没有板砖功夫……可能是朱雀记的时候被老书友们宠惯了,那时候乱更新,由着姓子写,一个月也难得看到一条负面的,哈哈,毕竟那时候看书的朋友少些。
庆余年写完的那一刻,我重回书评区,重回论坛,感觉很好,就像是戒了十四天香烟后,忽然吸了一根老翡翠。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宽容,支持,尤其是订阅和月票,因为我是俗人,最喜欢钞票了。
书评区一直是领导在管,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大家找她便是,与我无关啊……回音……啊………………快两年的曰子,有很多的感触,却一时说不清楚什么。只是知道怀孩子的姑娘早已经生了,怀孩子的老师也生了。似乎从朱雀记的时候,就有很多女读者怀着孩子,这似乎延袭成了某种美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