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心胸豁然开朗,好像胸怀就此得到了升华,暗暗欣慰,清了下嗓子,道:“王局长,你不用过来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既然有樊县长和你先后向我道歉,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过会儿联系县局,让他们放了王波。孩子还年轻,我们要给他改正错误的机会,你说是吧?”
一旁雪菲听他形容王波为孩子,忍不住好笑,凑嘴到他另外一只耳朵旁,附耳说道:“你说人家是孩子,你又比人家大多少?”
李睿被她呼出的热气逗得耳朵眼痒痒,转头九十度,在她朱唇上吻了一口。
彼端王爱国没想到李睿如此大度,又惊又喜,道:“是,是,哎呀,李县长,你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心胸宽广,气量大度,让我打心眼里佩服……”说了一大套好话,不得不说,人家虽然只是文化局一位副局长,那也是文化口儿的领导,特别能说,言辞便给,口齿利索,说了一大套赞美之词都不带重样的。
李睿和他客套一番挂了电话,苦笑着对雪菲道:“唉,这顿揍是白挨了。”
雪菲爱怜的揉揉他的头顶,道:“老公乖,没事儿,这两天我好好陪着你,**上的伤痛让我从精神上面给你抚平呵呵。”说完在他脸颊上连吻两下。
李睿笑着拍拍她的纤手,又给高建新打去电话,让他放了王波,不过行凶的那个亮子不能放过,要抓起来予以严惩。
这个电话打完,也宣告了这件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二人终于可以休息了。
侧躺到席梦思上,不让后脑勺沾到枕头,李睿怀里抱着雪菲,一边闲聊一边缓缓进入梦乡,因身子受伤,也不能巫山**,倒有更多的时间进行精神上的交融,其中乐趣也不差于情爱。
同一时刻,在青阳城区市北区某座豪华小区深处一栋塔楼的六零八房间门口,一根戴着白线手套的手指按下了门铃。
“叮铃……叮铃!”
铃声很快响彻房内,刚刚洗漱完毕,正要走入卧室休息的双河县前任县长陈魁皱起眉头,回身看向门口,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上门?”略一犹疑,迈步走出卧室,走向门口。
他已经来市里履职了,这套房子是他在市区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以后也将生活在这里。至于他老婆,暂时在双河家里收拾东西,等收拾好了搬到市里后,便会与他一起住在这里。
陈魁很快走到门口,耳听门铃声已经不响,问道:“谁呀?”
外面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是我呀。”
陈魁从对方话语听不出对方的身份,至少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声音,也听不出对方的来路,对方说的是普通话,皱眉道:“你是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那男子道:“我是你邻居小王呀,隔壁六零七的,过来跟你说点事,你打开门让我进去说吧。”
陈魁听说是邻居,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去,透过猫眼往外望了望,见外面站着一个面皮白净、带着笑容的小伙子,便彻底放下了警惕之心,将门锁打开,拉开门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呀?”
他刚拉开门,还没看清对方身材容貌细节,门外那小伙子就伸手将他推进屋里,随后快速闪身进房,反手把门关上。
陈魁吓了一跳,失声叫道:“你干……”话没说完,已经看到对方从兜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自己肋下捅来,只吓得三魂出窍、七魄升天,转身就跑。
那小伙子冷着脸快步追上,在他即将逃到卧室之前追到他身后,左手抓牢他肩头,右手一刀狠狠刺入他的右肋下,好在手下留情,刀尖没有上挑,避开了他的肺,扎进去后立时拔出,带出一股热血,溅得门上地上哪里都是,鲜红一片,斑斑点点,透着血腥与残酷。
陈魁但觉肋下一疼,紧跟着体内一股热气散发出去,浑身力气瞬间失去,如同没了气的皮球,一声也不吭的瘫倒在地。
“钱,首饰还有值钱的玩意儿都给老子交出来,老子要钱不要命,敢不交削死你!”那小伙子忽然改了口音,说了东北话(非地域黑,后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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