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番话,李睿有些不爽,不悦的道:“文墨诗,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谁怕负责任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怕担责任的胆小鬼窝囊废吗?我告诉你,我要是想要你,就算你已经结了婚,我也会负责;而我现在不想要你,所以也就跟负不负责任没有任何的关系。”顿了顿,见她瞪着自己一言不发,就又续道:“文墨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好朋友,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想我的。”
文墨诗耍赖道:“既然你不怕负责任,我也不让你负责任,你为什么不要我?”
李睿冷冷一笑,道:“你敢说说你为什么要我留下吗?”
文墨诗闻言沉默了,冷着脸盯着他胸膛,似乎进入了冰冻模式。
李睿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要借我来报复你爸和你未婚夫,因为你爸给你指了一桩你并不愿意的婚姻,你未婚夫也是你并不喜欢的人,但你又没办法抗拒,所以你就打算在婚前献身给我,以为这样就能报复他们了,但我告诉你,如果你真这样想,你就错了,大错特错。首先你没把我当朋友,其次你在糟蹋自己的清誉,最后……最后……”
他说到这儿,忽然想到没有可说的了,怎么也“最后”不下去了,当真是尴尬之极。
好在文墨诗也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了,忽的一把将他推开,骂道:“我错了,你们全对,你们全对成了吧?好,那你走吧,滚,全给我滚。还有,我告诉你姓李的,从今晚起,我文墨诗没你这个朋友,还玩什么蓝颜知己的把戏,所谓红颜蓝颜最后还不是为了上席梦思?你骗三岁小孩哪?快滚吧你!”
耳听文墨诗骂得句句诛心,李睿心里既愤怒又沉痛,也没脸再待下去,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
可他走出去没几步,忽见头顶划过一道白光,紧跟着门口地上发出一声响动,他听声音诡异,低头看去,只见一条白闪闪的珍珠链子躺在门口地上,正是他刚送出的那条黑珍珠白金项链。
李睿回头望去,见文墨诗正冷冷的看过来,右手似乎刚刚垂下。很明显,她是怒极之下把项链甩了过来,用意自然是决裂,我不要你这个朋友了,也就不会再要你送的礼物。
李睿望着她那张充满怒气有点变形的瓜子脸,很想跟她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暗想还是算了吧,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改天再说吧,叹了口气,走到门口拣起那条项链,放到门外茶几上,快步走出小院。
站到院门口,李睿定了定神,之后才缓缓走出胡同,路上也在琢磨,昨夜文墨诗邀约自己和她过生日时,就似乎已经做出决定,在生日当晚,也就是今晚,跟自己过夜,因为她昨夜的表现就有点反常,不过她并非是多么的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利用成为她报复老爸与未婚夫的工具,在这一点上,她和张旖嫙何其相似?看来这种性格冷淡孤高的美女都是一个脾性啊。
走出胡同,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李睿赶奔家中,到家后和老爸打过招呼,开上车库里的宝马越野,准备赶奔省城。不过在出发之前,还要先去解决一件小事情。
李睿驱车来到南湖公园南小街,把车停到墨香苑门口,下得车来,直奔墨香苑西边那家铺子。
墨香苑李睿来来回回也过来好多趟了,却从来没留意过两边的商铺都是经营什么的,现在他走到西边这家铺子门口,才发现这是一家厨卫灶具店。此刻店面已经处于半关门状态——正门左右两边的巨大落地窗已经下了卷帘,半点不透光,正门的卷帘门也已经落下一半,露出下半截塑胶门帘与里面的灯光,里面隐约有人声传来。
李睿留意到,这座铺子所在的三层小楼整体观来有些老旧,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产物,与街上其它新建的钢混或钢架结构小楼相比,不论是外表还是装饰还是格局,都差得远,就如同是乡下丫头比大洋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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