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领域内,公平的定义由你说了算,运气好可以直接裁决敌人,再不济至少同归于尽,稳赚不赔。”
高阳苦笑:“什么叫稳赚不赔,我的命不是命?”
“哎呀。”宿管阿姨轻轻推了下高阳的肩:
“瞧你说的,不是还有【游戏玩家】嘛,再或者,你可以先留个分身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退一万步,真牺牲你一人就能打败死兽,不也挺好嘛。英雄不一定要活很久,只要能给人带去希望就行了。”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高阳说。
“我现在坐着哟。”宿管阿姨眨了下眼。
“感谢你的建议,希望谢幕之战前,我能攒够幸运点。”高阳说。
“不客气,有任何烦恼随时找我,我的心扉永远为你敞开。”宿管阿姨比了一个心,消失了。
高阳静静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起身走向厕所。
厕所无人,高阳站在洗手台前,从薄风衣的内袋拿出日记本和乌金钢笔,打开,迅速写下几个字。
半分钟后,一道白光冲出笔记本,穿白大褂的百里弋出现在高阳眼前。
“找我有事?”百里弋眼神忧郁,笑容却很和煦。
“嗯,想跟你聊聊,方便么?”高阳说。
百里弋点点头:“当然,不过不能说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比如几天前的马克会找上你们,还请理解。”
“无妨。”高阳转身,“走,请你喝杯咖啡。”
十分钟后,两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在等候椅上坐下。
“真怀念啊。”百里弋捧着咖啡,眯眼看着玻璃墙外的机场:“上次喝咖啡,还是在医院。”
“感觉像上辈子的事。”高阳说。
“夸张了吧。”百里弋说。
“一点不夸张。”高阳喝了一口咖啡,开门见山:“我有一些问题。”
“问。”
“你一直强调,你对我们的因果,只引导,不主导。”
“是。”
“我始终觉得这之间的界定很模糊。”
“比如?”
高阳思考了下,“比如说柳轻盈,她死之前找过我。她说,因为自己走错一步棋,导致局势发生变化,于是她想要弥补,从而加入海川团监视麒麟,结果被麒麟反利用,炸掉了千禧楼。”
百里弋点头:“是这样。”
“回头来看,柳轻盈所谓下错的一步棋,是指她找海川团去杀尘埃这件事。她认为这个决策,影响到了你的布局,反过来说,你的存在,不是改变了柳轻盈的因果么?”
百里点点头:“我之前说过,柳轻盈自认为我所谓的‘将军’是开门,开门的概念不是我创造的,因果跟我无关。”
“另外,柳轻盈问我是否会影响将军时,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说三天后再答复,结果她提前做了决定。她是在为我收集情报,但她的所有行为和判断,都不是为我和我的目的服务,而是为自己的目的服务,那就是替巴秋池报仇,以及开门。”
“那巴秋池呢?”高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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