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想起清河楼张三递过来的消息。
百里本家其实隐藏在火灵州，帝灵州只是百里家的分家，那里没有多少百里家的势力。
帝灵州十分排外，任何势力都不被允许进入帝灵州。
清河楼的传音牌，在各个州内的生意都非常好，唯独进不去帝灵州。
只有两种人可以进入帝灵州，一是优秀、资质超群的年轻小辈，二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可以随意进入帝灵州。
帝灵州毋庸置疑是九州中最强大的一个州。
百里家不好好待在帝灵州，反倒是跑火灵州建立本家，属实是有点奇怪？
“凤辞，你在帝灵州的强者眼中，生命算什么？”凤倾染无法解释此刻的心情。
百里家把人当工具，发展势力。
帝灵州背后的人，将优秀的小辈，九州未来的希望，当成了培养器皿。
他们的眼中难道没有一点对生命的敬畏吗？
“女人，你想的太多了，他们眼里根本没有生命，修道成仙，与天与地争夺机缘，至于因果……哼！”凤辞的话语微顿。
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
有些话，凤辞不能讲出来。
因果却是对每个修士影响极大，能在无形中影响颇多。
但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因果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们只需用实力掌控住所有人的命运就可以。
“凤辞，你的意思是说因果不能约束他们？”凤倾染杏眸闪过诧异。
叶问天曾多次告诉她，因果极其重要，不要无缘无故伤人性命，夺人机缘。
修士种下的善因越多，气运自然越强。
可如今凤辞的看法似乎和叶问天不同。
“哼！因果即规则，而规则是什么？不过是强者用来约束弱者的，这些东西你暂时是不可能理解的。”凤辞传音完，直接掐断了和凤倾染的联系。
凤辞怕说多了就漏嘴了。
凤倾染此刻站的高度，根本不宜知道太多。
人人渴望修道成仙，渴望呼风唤雨，可他们不知，越往上走，有些东西越是见不得光。
凤倾染收回神识，听见帝灵州还在讨论谁来对付她，眸子染上讥讽。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给华岐报仇，如今倒是先考虑自己的事情。
突然，凤倾染感觉周遭的灵力像被抽干了一样，令她极其不舒适。
凤倾染警惕双眸看向四周，发现众人皆是她一样四处张望。
似乎都是不懂为何灵力突然消失？
就在这时——
一根藤蔓抓住了凤倾染袖子的边缘，青叶舒展之间，开出一朵小花。
藤蔓将小花送到凤倾染面前。
花芯中间拖着一枚红彤彤的果子。
凤之初羞涩的少女音在凤倾染识海响起，“主人，别生气，这个果子很甜，给你吃。”
凤倾染周身的冷意散了几分，美眸顾盼流光，抬手拿起果子，送入口中。
小果子甜味醇香，凤倾染刚服下果子不到一个呼吸，一股纯净的灵气迅速的涌入她的筋脉。
凤倾染明显感觉她的修为要晋级了。
“之初，这果子叫什么？”
“主人，果子没有名字，是我用灵气凝聚而成的，你喜欢的话，我以后还可以给你做。”凤之初开心的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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