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竟还嘴巴鼓鼓,连连点着头,小嘴儿一动,又咽下去块鱼肉。
宋燎恩见状忍俊不禁,他立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而房中的人竟是毫无察觉。
他一手负在腰后,而一手又作成拳状放在唇便假咳了一声,待见人抬头瞧过来后,他才又若无其事的迈进了屋子,坐在了她身侧。
一旁侍候的婢女忙又福身送上新的牙箸玉碗。
无忧掀了掀眼皮,却是未说话,只接过红柳递上的奶饮子小口小口喝着。
一碗奶饮子去了小半儿,她方才又抬手顺了顺心口。
“倒是许久未曾见你这般好的胃口了,”宋燎恩薄唇弯弯,夹了块儿炙肉放进了无忧面前的玉蝶里。
却见她秀眉微皱,扭过头干呕了声,又垂着小脸儿将玉蝶推到了男人面前,柔声道,“太腻了,吃不下的。”
宋燎恩仅嗯了声,便顺手夹进了自己嘴巴里,又夹了快软甜的桂花藕喂给了她。
四周的婢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有那张麽麽,瞪着双眼,大气儿似是也不能出了。
今儿这事儿,凭公道讲,世子妃和苏姨娘都有错。可一个正经主子,一个半个主子,光凭身份,在这深宅大院里有理她也亏上几分。
她原以为世子纵然再是宠爱苏姨娘也会责上几句,不成想他却连苏姨娘碟子里的菜都吃了。
张麽麽觉着自己的眼睛应该是花了,她抬手又用力揉了几下,便又瞧见那自小便黔贵的世子爷居然拿起剩下的半盏乳饮子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这…真真儿是…瞎了她的眼。
“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待无忧用饱了午膳,轻擦了唇角这才开口问他。
“嗯?”宋燎恩闻声也落下了牙箸,他一挑眉,望着姑娘灼若芙蕖的小脸儿似笑非笑道,“那暖暖便说说有何罪?”
姑娘家杏眸含水,蝶羽班的长睫颤了又颤,樱唇轻蠕了几下,方才又说道,“我觉得我没有做错,同样是人,纵然身份不同,便也不是那般随意作践的。”
宋燎恩似是万般认同的点点头,却未曾再说。
他掀开杯盏酌了口清茶,话风一转,又习惯性的将人拥进怀中,“既然父王罚了你抄书,这些日子你就安心呆在府里。”
他抚了抚无忧的肚子,又是轻笑一声,“这孩儿长得倒快,肚子竟是比辰时还大了几分。”
无忧白了白眼,这癫狗又是犯病了,越来越没有个正形。
“是时候该备下稳婆和乳母了,”宋燎恩微一抬头,对一旁的张麽麽道,“你告诉母妃,寻些极好的稳婆乳母来慢慢挑着。”
张麽麽忙应下,她也看明白了,如今苏姨娘就是世子的心尖子,她这做下人的更要捧着。
无忧夏日里素来有午后小憩的习惯,现下用过膳,困意便来了。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眼皮沉沉的。
宋燎恩见状便屏退了婢女,他抬手将人抱了起来,缓步绕过插屏,往榻上而去。
无忧偎在他的怀中,抬起素手轻轻环上了男人的长颈。
宋燎恩眸底含笑,弯身将姑娘轻置到了,他也顺势脱了皂靴,翻身上了榻,顺手又将人裹进怀中。
今儿辰时起的太早了,左右午后无事,他也准备小憩会儿。
正房外轻推开窗便是个小湖,湖上水光潋滟,一阵清风过,含着淡雅莲香的微风打支摘窗外拂了进来,吹走了初夏的燥热。
这一觉,也就睡得分外舒爽,直至燃烛点灯时,两人才算醒来。
夜里,无忧望着帷幔外缓缓透过的月明清光,杏眸转了转,她觉着是时候该想个法子出去了。
而宋燎恩此生最受不的的便是她的软磨硬泡。
柔柔香香的人一会儿温声细语的求着,一会儿又秀眉一蹙,杏眸里汪着抔水,小唇儿更是一抿一抿的似是要哭,他如此瞧着,平日里冷如冰霜的心肠便也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结果便是抄完了书便能出去,只一条,要让人跟着。
无忧心里暗暗撇撇嘴,骂这这男人的癫狗病。
不过也还算好,总归能出门就是好事儿。
长夜漫漫,红浪翻推,如水月光下,池中的两只鸳鸯交着颈,缠/绵悱恻。
合欢院这夜里一共叫了两次温水,而云舒阁却是近乎于长烛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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