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死的那个女人,相爷就没仔细查验吗?那是你的婢女,你居然这么多天都没察觉。”
“你说什么?”
东方忌愕然愣住,盯着沈玉瞳孔颤抖。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有个婢女,叫莞画。
那天晚上,李原的母亲生了病,他叫莞画去拿药送去,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个婢女。
换做往常,他肯定是能发现的。
可是,当时他被人报复,时刻担心身份暴露,紧张之下只知道死死盯着沈玉和战云枭,再加上死对头姬尧来了,一时间根本顾不上区区一个莞画。
却不知道,那晚死在自家院子里的,根本不是萧瑾乐,而是莞画!
难不成说……
他盯着沈玉,心头突突狂跳,一股后悔油然而生——
早知如此,他宁肯亲自杀了萧瑾乐!
也绝不会让萧瑾乐跑出去!
不用想,萧瑾乐肯定去找了沈玉!
东方忌气得心肝儿颤抖,盯着沈玉,嗓子变得沙哑,“所以,那晚她诈死逃出去,便去找了你,对吗?”
“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早知如此,本相就应该提前弄死她!”
“……”
萧瑾行闻言,气得颤抖,“你果真禽 兽不如,那可是你亲生的!”
“亲生?”
东方忌先是一愣,随后便笑了,笑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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