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他也要哭了。
沈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知道一切已经覆水难收,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冷静下来,理清楚这背后一团乱麻,然后替师父报仇!
喉咙滚了滚,沈玉强迫自己止住泪水,问,“师父呢?”
沈缙一听她问话,神经都紧绷起来,生怕自己回答得不对又戳到了她心窝子,赶忙道,“人在祠堂,你莫担忧……”
沈玉点点头,下意识摸了摸袖兜里的小瓶子。
容慕告诉她的方法,当真有用吗?
答案只有时间可以告诉她。
沈玉垂眸,心里乱糟糟的,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很多事情都来不及深想。
沈缙见她冷静了一些,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抓了他?又是为何?”
为何?
沈玉心如刀绞。
为了让她死,师父变成了饵。
师父的死,无论从哪个层面讲,她都脱不开干系。
她的心在颤抖,努力开口面对现实,道,“是南楚的人,具体是谁派来的还说不好。但据我猜测,不是皇帝就是楚惊云。”
“他们抓了师父,便是想要引我过去,杀了我。”
“南楚的人必定知道你是雏凤了。”南阳王闻言蹙眉,“这下子麻烦了,便是我们认亲宴继续,肯定还是有人不肯善罢甘休。”
沈玉又何尝不知?
但是她真的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便听沈辞道,“暝阳王说,一切要等你醒来做安排,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吩咐吧。”
战云枭唯沈玉马首是瞻,其他人就更没什么话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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