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是双腿一软,当场跪了下去。
沈玉佯装不懂,诧异道,“这是为何呢?你是瀛洲的父母官,这些事儿都是你的分内之事,难道还有人会报复不成?”
战云枭见她演得惟妙惟肖,到了嘴边的茶水差点呛出来,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赵孟肖抬眼看向他时,却见他只是低头喝茶,仿佛来一趟京兆尹衙门只是打个酱油,和这件事情完全没关系。
最后,只得哭丧着脸求沈玉,“殿下莫要摆弄下官啊,您慧眼,必定早就看清楚了,那天下楼和锦绣绸缎庄背后,都不是一般人啊!”
“他们若是寻个由头,想要下官死,下官不得不死啊!”
沈玉闻言一笑,看向他,“这么说来,天下酒楼和锦绣绸缎庄背后的人,赵大人其实清楚得很嘛!”
“……”
赵孟肖一噎,才发现她三言两语,竟是将他套了进去。
避无可避,只得垂头丧气道,“那天下酒楼,是二皇子的产业。锦绣绸缎庄,乃是楚惊天的产业。”
为了把自己摘出来,又赶忙道,“当然,这些是下官昨夜才查到的!”
“看起来,赵大人的办事儿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啊!”沈玉打量着他眉眼含笑,“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审一下,将证据提上去吧。”
说着,嘴角一勾,道,“到时候,父皇肯定会嘉奖赵大人铁面无私,慧眼如炬。”
“……”
赵孟肖一头冷汗,见她油盐不进,只得认命道,“殿下,昨天南城古巷的事儿,下官什么也没瞧见,求您就别拿下官开涮了,下官这胆子小,禁不起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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