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沈玉,眼睛里满是诧异和好奇。
现在的沈玉,和以前的真的是差别太大了。
换做以往,她只会嫌弃安王世子又胖又蠢上不得台面,又嫌弃姜七夜病歪歪的惹人嫌。
可今天,人群中都已经有人怂恿安王世子动手,安王世子其实已经下不来台了,眼看着就要对姜七夜大打出手,却被她三言两语挑破关键熄了火。
再说她好歹也是个侯府千金,姜七夜虽说是皇子,但到底是东临质子,寄人篱下。她完全犯不着屈尊降贵,给人当了马童。
沈玉闻言笑笑,道:“人都有个难处嘛,那东临质子在瀛洲也怪可怜的,人人都想踩他一脚。可人生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未来怎样呢?”
“所以你在拉拢他?”
白七脸色越发诡异,“王爷答应让我帮你调查安王府了,但你在路上却安抚了安王世子,让他避免伤害姜七夜,又算是在保护他,这很矛盾吧?”
沈玉啃着烧鸡囫囵道:“我只是看不惯有些兴风作浪的人……再说我让你调查安王,这不还没证据嘛,等有了证据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万一误会了人家就不好了。”
白七脱口而出想说她还知道误会别人不好,但话到嘴边却又莫名咽了下去,正色道:“我今日跟着三皇子过去,他去了北城一家四合院。那里面住着的是一个老头,口音像是从南楚过来的。”
“南楚?九黎吗?”
沈玉把口中的食物囫囵吞下去,扭身激动地盯住他,“他们可有说起蛊虫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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