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微微侧过脸看她，“你……没有谈过恋爱？”
乔西禾撇嘴，“我是医学生，整天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在临床，身边的异性要不然就是我的导师，要不然就是另一个和我一样职业的男医生，什么火花都不会有。”
“……”
“不过我在临床这些年，倒是看到过很多老夫老妻，在生死面前居然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案例。”
许清欢眨了眨眼睛，才消化她这句话的意思。
“舍不得钱给伴侣治病？”
“是的！甚至有一些明明再拿点钱出来就可以治好的，都选择了放弃。”乔西禾叹了口气，“所以我很恐婚，我觉得人性的黑暗面太可怕了。”
许清欢本想说这种事挺骇人听闻的，可是转念想想，许士德不就是这样的人？
母亲在医院这么多年，就别说医药费了，连过来看都没有看过一次！
如果不是傅宴时的出现，怕是她也不会相信任何什么爱不爱情的。
“不过看到了你和傅先生之间的感情，他愿意拿生命为代价挡在你前面，我觉得他好英雄啊！”
“傅宴时……他其实很傻的。”许清欢想到他每次看着自己，那明明身为傅氏总裁却总有种卑微胆怯的样子，就觉得忍不住想笑。
他的小心翼翼，怕是只有自己才看到过吧？
“你说他傻，小心我告诉傅叔叔哦！”乔西禾，明显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还以为许清欢是傅家承认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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