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强壮的小臂上,站出身来:“我也去。”
观砚回眸看了他一眼,想说你这种身份的公子哥儿还是不要凑热闹了,回头被雷劈死了,家里不得追杀我八千里找我赔偿。
可她对上男人薄薄镜片后的那双狐狸眼,又觉得还是闭嘴吧。
她以前没少接触过薄景行这种沉着稳重型的男人,这种人跟秦肆不一样,一旦决定的事情极少有人能动摇他们。
观砚怕麻烦,所以打消了开口的念头。只想尽快搞定排水系统,回头再帮忙修好破损的信息板,她就好功成身退回去了。
……
凌晨三点半,外面黑压压一片,天好像破了个口子开始向下倾泻雨水。
雨水如灌注般噼里啪啦打在伞面。
观砚不甚在意跟身后的男人道:“你不用给我撑伞。反正待会儿要打湿衣服,撑了也没用。”
“啧。”薄景行轻笑,呼吸拂过她耳廓:“起码不是现在。”
观砚愣了一下:“……”什么起码不是现在?
她很快get到对方的意思,他是说就算等会儿会淋湿,起码现在不会让她淋湿?
观砚从来都是撩别人,很少被人撩到,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薄景行这时将雨伞往她那边倾斜了些许,风淡云轻打破僵局:“走吧,我跟你一起过去。” 观砚不是会因为男人一两句话就不知所措的人,很快将那点小暧昧气氛抛在后脑,转身大步流星踏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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