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有这个技术？”叶妄川头一次听说还能用这种方式采集数据。
乔念收回笔记本电脑：“国内没有，我自己弄得。出发之前在九所闭关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我们要找人，总得弄清楚定位，靠自己肯定不行，我就顺手把薄景行给我的小玩意改了改，将就用一下。”
她说话时，目光专注在电脑屏幕上面，莹白指尖敲打键盘，指影纷飞，没一会儿屏幕旁边多了一个新版块。
乔念将最下方的喇叭键调出来，往上拉到最大声量。
然后她重新将笔记本转回面对叶妄川的方向：“我连上监听设备了。我们能听见他们说话。”
她话音刚落。
电脑里面就传出赛岚的说话声。
“他今天又去哪儿了？”
里面传出滋啦滋啦电流摩擦声。
乔念听到她在马厩撞到那个男人的声音说：“还是去的聆庭。他每天一到晚上就去聆庭，手底下的人为了跟他，已经好久没睡个好觉。大家意见很大，快受不了他了。”
“嗬哼。”
赛岚淡淡道：“让他作，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作。在我利用完他之前，我会给他留条命。”
旋即又冷又狠说：“…等他发挥完作用，我再跟他算账。他喜欢聆庭，将来就留在聆庭地下，我会找块埋他尸体的好地方。”
……
乔念这时抬头，目光灼亮，无比确定道：“他们说的是秦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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