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抬手按在她背上,细滑的触感,跟摸嫩豆腐似的。
他伺候她这么久,收点报酬也正常吧?
简欢是被热醒的,刚要张口就演变成了难受的哼叫。
指间陷入男人的背,画出痕迹。
“你…你干什么……”
身上罩着的人发现她醒了,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自觉。
笑的恶劣,“乖,帮你醒酒。”
简欢恢复了几分神志,没被糊弄住,“这不是醒酒。”
“怎么不是,这不是帮你血液循环么。”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促进新陈代谢。”
“你…”
酒精作用,她好不容易凝住的神志又被男人打碎。
月色如水,沉没入海。
浮浮沉沉间,如梦似幻。
-
翌日
简欢醒来时,从颈间的皮肤往下连到腿疼了一路。
刚要动,就被腰后的手揽过去。
“醒了?头疼不疼。”
简欢没回头,捏着被子,“头是不疼,但是除了头我哪都疼。”
背后一声低笑,“怪我,光给你治宿醉,忘帮你松骨了。”
在这种事上,她一向是讨不到什么口舌上的便宜。
有了这一遭,不仅两人之间的平静被打破,就连她罩在外面用来自我保护的罩子也一并被打碎。
背后贴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无处可藏。
咬牙切齿,“趁人之危,没品。”
“哦?”
“你怎么不说我当牛做马伺候你?”
罩在腰上的手暧昧的揉了把,“而且你想想,最后那回,是谁惹事儿?”
昨夜的记忆接踵而至。
简欢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喝酒误事,再也不喝酒了。
忽的,她想到了什么,“你昨晚,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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