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偃冷眼看向娄枭,“娄二爷还满意么?”
娄枭笑的随意,“还成吧,不过你也尽力了,我就不挑了。”
宫偃象征性点了下头,此刻他面色苍白如纸,起身时身形微晃。
得到娄枭目光示意的郝仁丢下手里的瓜子起身。
离开前,宫偃侧头看了简欢一眼。
此刻的简欢被娄枭掌着腰,大半个人都被包在他怀里。
本就胀痛的太阳穴宛如锥刺,酒精鼓噪着他把人拉过来的冲动。
他告诉自己,不行,还不是时候。
计划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
强撑着走出门,等在外面李南齐看到宫偃的脸色也被吓了一跳。
“家主?您怎么了?”
“家主!”
宫偃已经听不到了,近来他旧疾发作,已经是夜不能寐,如今两满杯烈酒下肚,几乎是自寻死路。
那种非人的疼痛,搅碎了他每一根神经,头骨也跟着四分五裂。
那种痛苦不断的蔓延,哪怕是半昏迷也依旧清晰。
下次。
下次他再来京城,一定可以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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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偃走后,里面的气氛并没有轻松到哪去。
娄枭早就放开了简欢,叼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
简欢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小心翼翼的把小手往他掌心送。
“二爷您是生气了吗?”
“生气?我为什么生气?”
娄枭自问自答,“哦,你是说你背着我私会宫偃,还跟他拉拉扯扯哭哭啼啼诉衷肠的事对吧。”
简欢干巴巴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的,是东影,他受伤了…”
“原来是为盛东影啊,能理解。”
娄枭转头,笑的和善,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你都能为他杀我,为他勾引宫家主也不是什么问题,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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