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时,还小小哼了声。
娄枭看她不自觉攥着他衣襟的手,被逗笑。
真是,一会儿不见就把自己弄这么可怜。
路过娄景杨时,注意到他的注视,娄枭停了停。
笑的和善,“你看你,弄成这样,也没法照顾小弟妹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好干看着,代劳了,你也得空歇歇。”
“哦对,不用谢。”
“……”
地上。
娄景杨见到娄枭光明正大的抱着他未婚妻离开,恨毒至极。
刚一动,肋骨剧痛。
更要命的是药劲儿上来,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娄枭的车扬长而去。
心中发狠,娄、枭!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
这会儿距离简欢中药又过了一段时间,娄枭估摸着她应该也忍到极限了。
红绿灯前。
娄枭抬手按了把她低垂蜷缩的头。
“你要是受不了想叫两声,我也是不介意的。”
毕竟之前她被云静下药那回,可是直接往他身上窜来着。
戏谑的打趣没得到回应,娄枭挑眉。
恰好绿灯亮了,车后响起喇叭。
娄枭一转方向盘,停在了路边。
手往她身上一探,她皮肤烧的滚烫。
被他一碰,浑身哆嗦,喉间溢出细小的叫声。
“疼…”
娄枭失笑,“确定是疼?不是痒?”
“疼,好疼…”
哀痛的叫声,透漏着不同寻常。
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捂着小腹,明明身上滚烫,脸确是惨白无比。
“我好疼…”
简欢按着跟被针扎一般的腹部,冷汗直冒。
那种刺进肉里又搅开的疼,让她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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