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姜秋绪不需要思考，问方杪就行了。
结果她一转头，发现方杪仰歪在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姿不是很雅观，睡起来倒是没什么声音，他这安静的模样让姜秋绪很不适应，这张嘴原来还有不说话的时候。
看看时间，盯着这些主播盯了一天，天色都暗了。
“醒醒。”姜秋绪语气比较轻，谁知道方杪竟然蹙了蹙眉，手一扒拉，仿佛在驱赶耳边的蚊子，然后还转了個身，背对自己。
好家伙，上班当着老板的面睡觉，在椅子上睡的还挺舒服是吧。
“起来了！”姜秋绪双手在方杪耳边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响，将方杪吓的一激灵：“怎么了，地震、海啸还是火山喷发了？”
姜秋绪哼道：“下班了。”
方杪很无语：“这点小事，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姜秋绪听他这么说，有些好笑：“对打工人来说，下班不是大事吗。”
“我是打工人吗？”方杪睡眼朦胧，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欸！”
姜秋绪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天天觊觎自己的公司！
“走了，陪我去吃饭。”姜秋绪看看时间，站起身。
谁料方杪顿时秃噜出一长串问题：“去哪？多少价位？谁买单？如果是AA或者我买单，可以拒绝吗？”
“你可真是睡醒了哈！”姜秋绪气笑了，有点后悔把他叫起来，还是睡着比较好，最好一直睡，别醒了。
“你去不去？”姜秋绪自然不会回答那些问题。
“去……”方杪有些犹豫，“……吧。”
这大喘气拖了很久的一声“吧”，让姜秋绪想把拎包抡他！
“直播怎么样？我睡着了没看，后面没看。”方杪对自己睡觉的行为，供认不讳。
姜秋绪说道：“效果很好，每个直播间的观看人数都很高，观众留存也很高。”
方杪这一觉睡的很不错，眼下很精神：“那就行。”
“不过暂时看不出付费意愿。”
“基础大，就不用担心流水的问题。”
“对了。”姜秋绪想起邓安的伤害测试，简单描述后问道，“是这样吗？”
“是。”方杪还挺惊奇，“这就测出来了吗，我还以为游戏正式开服后，才会有玩家发现呢，不愧是专业测评，观察很细致。”
“除了商城，真的所有内容都开放了？”姜秋绪总觉得方杪藏了不少东西。
方杪：“游戏内容都开放了。”
“什么意思？”姜秋绪追问，这回答一听就有猫腻。
“嗯……”方杪像是地下接头似的，往姜秋绪身边贴了贴，小声说道：“像是称号系统、副本首杀、副本时间纪录和战力排行榜这些，还没展示出来，这些东西会在开服前一天晚上更新。”
这些东西，姜秋绪只是一想，就猜到目的和功用了。
她不由看向方杪，还没开口，方杪就往旁边躲闪，护住脸，防扒皮：“我再强调一遍，我是人！”
姜秋绪好笑：“你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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