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笑着扬眉,“哪一首呢?你们想听哪一首?”
台下说什么歌的都有,但最显著的是林延那首《梦里寻》。
秦蔓倒是会唱,只要有提词器的话。
唱之前她还用开玩笑的说,“真的是最后一首了,舍不得我走的,等会可以和我一块走,让林老师自己唱给自己听。”
“哇,这么馊的主意你都想得出来。”林延摇摇头,笑得无奈。
这首歌唱完后,秦蔓便真的退场了。
夏莉送来了一杯水,又用扇子给她扇风,舞台是露天的,但今天晚上没有风,唱歌也算是一件体力活的事,她额头上已经有不少细汗了,只不过妆容没有花。
她今天的妆可是花大价钱请圈子里著名化妆师来化的。
必须贴得死死的。
“怎么样?演唱会的感觉。”夏莉见她喝了半杯水缓过气来了,才问道。
秦蔓深呼吸一口气,“还不错,尤其是每首歌大合唱的时候,现场给我的震撼真的和在手机里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我相信,我以后……也会有一场这样专属的演唱会的。”
“那是肯定的,我们蔓蔓是谁啊,可厉害了呢!”夏莉特别自豪的扬手,“那我们是先撤吗?林延这场演唱会离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撤吧,省得等会引起骚动。”秦蔓道,“先去林延的经纪人打个招呼。”
上台前她就已经和林延说好了的,也约了第二天一块吃饭。
后面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秦蔓的行程都排满了。
去了趟荔州回来,她突然接到了秦遥的电话。
她第一个故意没接,任由手机响,等了三分多钟后,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过来,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有事?”
“你在京郡?”
“不在。”
秦遥:“……”
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她毫不留情的拆穿,“我在网上看到你昨天出现在京郡机场的新闻了。”
“我今天又飞了。”秦蔓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有事直说。”
“我准备去法国了。”
“哦。”
“是去进修的,可能只有明年过年才会回来。”
“哦。”
“秦蔓,你好冷漠啊。”
“那你想怎么的?让我给你买副鞭炮放放,还是给你拉条横幅啊?”
秦遥气呼呼的,“我就知道,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打电话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挂了。”
她后面两个字明显轻盈了许多,似是还带着几分期许。
秦蔓又‘哦’了一声,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的秦遥:“……”
死丫头!
气死她了。
夏莉见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琢磨起手中的歌词,好奇问,“秦遥这什么意思?想和你拉近关系,重归于好?”
“谁知道。”
秦蔓回得漫不经心,好似不是很在意。
夏莉道,“宁家这回也是被宁哲这傻缺儿子害惨了,好在他们家现在掌权人是宁远,这要是落在宁哲手里,三五个月的功夫,就能把宁家搞破产。”
没多大的本事,却挺傲的。
但这还不是拜他宁母所赐,宁母虽然强势,但却十分疼爱两个儿子,有一丁点事就护着。
也就宁远因为有主见,有是非观,没被宠坏,宁哲这块三十岁的人了,要不是还有个大哥能管得住他,这会已经无法无天了。
“去非洲挖井,也挺好的,造福人类,算是积德了。”
前些天她从霍砚迟那里听说宁哲被宁远安排去了非洲挖井,还派人过去专门监督他,说是挖够两百口井再和他通话,没挖够之前,都是监督的他的人和宁哲三日一报告。
她当时就笑疯了,去非洲挖井,亏宁远想得出来。
宁哲那样被宠坏了,又从小锦衣玉食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苦,可宁远本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当时宁母极力反对,说可以把他送去国外好好修身养性一阵子,没必要送去非洲,还要挖井,还不能和家里人联系。
宁母光想想就心疼得不得了。
可宁远态度坚决,宁董事长也因他毁了宁秦两家的订婚而恼火得很,甚至还同意了宁远给出的选择,要么去非洲挖够两百口井,要么就滚出宁家族谱,宁家不养废物,尤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