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嬷嬷跪下谢恩:“多谢王妃娘娘!我二人以后只认王妃一个主子。”表了忠心。
先皇后吕氏,她二人在宫中也是与之打过交道的,二人对于她的早逝颇为感伤,现在能得到越王看重,把她们召到王妃身边,让她们晚年有靠,二人心中感激。只盼着拿出毕生所学,回报一二。
得了两位嬷嬷表了忠心,又得了蒋夫人送的一房下人和几个丫头,林照夏顿觉人手不是那么紧缺了。
想着若有不足,大婚前也可以让蒋夫人请人牙子带些人来再挑几个。
“这些天就要打扰夫人了,夫人可不要藏着掖着,我这两眼一抹黑的,还盼着夫人把我当自家子侄一样,倾囊相授呢。”
见林氏一副交好的样子,又态度谦卑恭敬,蒋夫人心中受用。“王妃只管放心,我肚里的东西,我儿媳女儿都不教,就教你一个。”
文氏不依,“母亲,你这就偏心了,我一会跟夫君告状去。”
“你且告去,看他站你那一头还是站我这一头。”
“哼,母亲欺负人。”
屋里气氛尤其融洽。林照夏就此以蒋氏族亲的身份在蒋府住了下来。
只要醒着,不是跟着蒋氏婆媳学看账管家理事,就是听她们讲京中各勋贵的关系,不然就是跟卫孔两位嬷嬷学规矩礼仪,片刻不得闲。
而赵广渊送走林照夏后,去自家酒楼,见了管仲。
查看了他押送来的酒水和各色酱料后,很是满意。“青州那边的产量是否稳定,可能供应上京中所需?”
“王爷放心,不说咱们这一家酒楼,再多开几家都供应得上。管事的还让我问王爷,现在库存颇多,都没地方放了,是不是拿一些出来贬卖?也好打开咱家酒水酱料的知名度,给酒楼开张弄些热度?”
赵广渊摇头,“不必。酒楼开张,尝到味道后,酒水酱料自然不愁卖。也不必多开一张酱料店,就放在酒楼限量卖,到时本王还怕青州供应不上。”
“王爷放心,作坊三班倒,十二时辰赶工,每日产量充足,库存也足,不愁供应不上。”
“原料呢?可能供应上?”
“原料也不缺,青州的庄子上都安排种了大豆芸豆糯米等物,越州那边也源源不断送来。”
“这就好。押运时仍让各地镖局押车,不可出了纰漏。另让各地镖局不可忘了本职,各地线报要及时上报。”
“是。”
两人又就着镖局事务深入交谈了一遍……
“只要有我们镖局的地方,如今都开了客栈,一是为镖局一路运货提供方便,二是能更好的收集和传递线报,如今青州客栈已开了三家,生意火爆,客似云来。”
“嗯,叮嘱各州县务必低调些,莫让人钻了空子,或是查到本王头上。”一个没了子嗣,选择躺平的亲王,四处搞产业,收集线报,这是想做什么?
出头的椽子先烂,他现在还不宜冒头。
“是。属下明白。”
夜里,没了林照夏的王府,显得格外安静。
本来越王府也这般安静,府里主子只越王一个,下人也不多,天一黑,除主院外,东南西北各路院子,黑漆漆的,半点烛火都没有。也不会有丝竹歌舞乐声。
本来赵广渊也习惯了这种日子,可现在林照夏来了,来到了他身边。他才适应了身边有人嘘寒问暖的日子,可现在人又离府了。
让赵广渊一下子不适应了。
主院也不去,钻进林照夏住的客院就不出来了。曹厝跟在后头劝了几次,没劝动,也只好吩咐下人跟在后边伺候,由他去了。
夜里,盖着林照夏睡过的被子,枕着她枕过的枕头,赵广渊很快就入了梦香。
“七皇子,出事了!”
出了何事,出什么事了?赵广渊跟着来人,骑着快马到了东宫,只见东宫一片血海,惨叫声连连,是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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