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渊点头,“是,渊乃当今皇上的第七位皇子。不过六年前被贬至皇陵守陵,已经是个庶人了。”
啊?这么惨?啧啧。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忽然见他脚下有两盆花,张敛秋有些惊喜:“妈呀,好好看!这是什么花?”
古代的花哎,妈呀,她这是见证了什么奇迹。
赵广渊便向她和林照夏解释这是什么花。
长至晃着张敛秋的手:“干妈,天井里还有呢。”
“还有?”张敛秋看向赵广渊,不错不错,来这边还不忘带些礼物,是个能处的。
招呼长至,“来,和干妈一起把花搬到天井。”一人搬了一盆花就走向天井。
林照夏没有跟去,正想问赵广渊两句,就听到天井传来张敛秋的大嗓门:“夏夏,夏夏你快来呀!”
以为出什么事了,林照夏急忙往天井跑,结果,就见张敛秋手抖着指着地上一盆花:“这,这,这是不是素冠荷鼎?”
赵广渊站在林照夏身后,点头:“是,这是素冠荷鼎。张姑娘也知道此花?”
张敛秋眼睛都快瞪凸了。
看一眼地上的花,再看一眼林照夏,又拿眼去瞧赵广渊。她现在确认了,这可能真是位皇族,连这样名贵的兰花都能拿得到。
“怎么啦,这么惊讶?”林照夏问她。
张敛秋犹自激动着,“我一个糙人,哪里懂这种名贵的花草。是我爸。我爸为了一个项目,要给人送礼。那人喜欢兰花,我爸就请人到处找。我在家听他念叨,看了我爸下的各种图片,才知道这是素冠荷鼎!”
眼前这盆兰花,刚刚开了少许几个花苞,形态浑圆饱满,青翠油糯,状如小荷才露尖尖角,格外惹人爱怜。
张敛秋忍不住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看它,生怕惊扰了它一样。
“夏夏,你知道吗,兰博会,素冠荷鼎年年拿金奖,云南一处兰园还把它当镇馆之宝,估价一千五百万!还有价无市。”
她爸到处找都没找到一枚,没想到竟让她在夏夏家里发现了。
林照夏都听呆了,“一千五百万?!”妈呀,她耳朵没问题吧,没听错?
“真的!我爸放话,说一千万以内,只管给他送来。”
林照夏嘴巴都忘了合上,默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豪啊,这是真豪!
张敛秋被她逗乐了,“我爸才不会做亏本生意,一千万他讨了别人欢心,项目拿到手,他反手赚的可不少。只是他没买到。唯一知道的一株,那是人家的镇馆之宝,也不可能卖给他。”
林照夏朝赵广渊看去,见他朝自己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感激地朝他笑了笑。
便指着地上那盆素冠荷鼎,对张敛秋说道:“拿去,只管给咱爸送去!”
张敛秋愣了愣,“这,不好吧?”忍着心中激动,看了她姐们一眼,又看向赵广渊。
赵广渊笑了笑,“无妨,张姑娘若有需要只管拿去。我再命人寻一株给林姑娘就是了。”
张敛秋愣愣地看他,她爸让人到处找没找着,而这尊贵的殿下,找一株这么名贵的兰花却跟喝水一样轻松?
狐疑地看了看她姐们,又看赵广渊,在他二人间来回打量,“你俩,不会在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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