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本来也是一种创造力的。
“对了,理查德会不会来这里?”沈约感觉这个理查德应该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
对人来说,这是个怪病,但对理查德来说,这绝对是个研究的好案例。
真正有科研精神的医生是不会错过这种极具挑战性的案例。
果不其然,蔡夫人试探道:“理查德博士已经坐最早的飞机赶往这里,这时估计也下了飞机。我准备让你和理查德博士、释空高僧再交谈一次。沈顾问,你觉得可以吗?”
沈约打个哈欠,闭上眼睛道:“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地点叫我。”
“你放心的睡。”蔡夫人保证道:“我已经请律师去代理金鑫的案子了。金鑫那面,目前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金鑫一下警车就感觉到大有问题,阿披猜看他的眼光很恶毒。
一摆手,阿披猜命令警察将金鑫带到了审讯室,挥手让旁人出去,阿披猜关了屋灯,拉上了窗帘,将审问犯人的强光灯径直照在了金鑫的脸上。
金鑫微闭上双眼,却被阿披猜一把抓住了头发,恶狠狠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金鑫故作糊涂道。
阿披猜的笑容满是狰狞,“你真以为搞了个大新闻,就不用死了?”
金鑫冷静的看着阿披猜,“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阿披猜闻言一怔,他审问过很多臭名昭著的囚犯,到了这里的囚犯,有嚣张的、有不屑的、甚至还有言语威胁的,可他真的没有见过如金鑫这么冷静的。
“那你是在做千秋大梦。”阿披猜用家乡的言语才能表达出内心的不屑,“我告诉你,你杀了安井议员夫人,如今证据确凿,等死是最明智的选择。”
金鑫只是笑。
他的笑反倒让阿披猜有些不安,“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金鑫摇头道。
阿披猜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金鑫的衣领,“我明明看到你在笑!”
金鑫仍旧微笑不语,阿披猜想要一拳打过去,还是忍住了冲动,将一张纸、笔还有印泥拍在了金鑫的面前,“认罪画押,按下手印,你可以少吃点儿苦头。”
金鑫认真的去看着那张认罪书,抬起头来仍在笑。
阿披猜被金鑫奇怪的笑搞的内心火焰高涨,“你t的有什么可笑的?”
“我终于明白了。”金鑫叹息道。
“你明白什么?”阿披猜真的想不出金鑫明白什么。
金鑫认真地解释道:“我是无辜的,我被人绑架放在那个防空洞内本是很秘密的事情,可你竟然第一个赶来,你和那些杀死议员夫人的真凶是一伙的,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快的赶到那里呢?”
啪!
一声清脆的大响后,金鑫的脸上已经多出五道血痕,有血迹从他嘴角流淌出来,可见阿披猜的下手之狠。
金鑫任由那点血流淌而下,根本没有伸舌头去舔。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既然准备吃苦头,就是要留痕,痕迹才会让苦头有价值。
“你已经吩咐了狙击手要杀我,我看得出来。”金鑫目光敏锐道:“你和杀死议员夫人的真凶才是一伙的。也或许你就是杀死议员夫人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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