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接触并学习了刺绣、缝补等技术。
其实光是补裤子,真的不难,会点儿针线活,就能完成了。
可问题在于,这就是有人故意整我,上衣下裤从粗略一看没什么问题。
一旦做剧烈动作,那我轻则走|光,重则倒地受伤。
对方用心之险恶,让我胸口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现在只能庆幸,这套衣服是我能穿的尺码,而且幸好发现得早。
张曦悦拿起手机:“班级群里说半小时后开第一次班会,咱们这就去吧。
“反正现在是夏天,到明天集合的时候,这衣服也就干了。”
我们点头,拿了笔记本一起离开。
可走的时候,我注意到新宿舍的大门是密码锁。
我问:“咱们宿舍的密码,都有谁知道?”
其他两人都说,只有我们四个知道。
只有陈小朵,脸色发白地说:“还有我妈也知道。来的那天,我告诉她的。”
每个宿舍的初始密码都不一样,所以我们也没有改动。
但陈小朵这么一说,其他两人脸色都变了。
乔玉芝是陈小朵的继姐,陈小朵的妈又偏心她,将密码告诉她也不是不可能。
陈小朵颤抖着拿出手机,声音发飘:“我给我妈打电话问问!”
我按住她的手:“改了密码就行了,没必要深究到底。”
商议好新的密码,我主动牵起陈小朵的手向教学楼走去。
显而易见的事,查到最后也只是陈小朵一人受伤,还给她们母女心中留根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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