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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前方将抵建安。”骑在汗血宝马上的申屠礼向着车厢重重抱拳禀报。
未及,帘子挑开,江凡走出车厢,抬头看向遥远的城墙。
“建安……”
身后女帝声音传来:“他在看着你。”
江凡微微颔首,捏了捏下巴:“你说,我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
女帝淡淡道:“一,你没证据。二,你要考虑曹缨。”
江凡叹口气:“是啊,魏王老狐狸,特地还给了我个交代。真是想不到,推恩策和泰岳敕封王储被他联合起来用到极致。”
女帝道:“并不意外,他是曾号令天下之魏武王最得意的儿子,有魏武遗风,枭雄之姿。”
江凡嗯了声:“是啊,好吧,但就这么过去,总是有点郁闷,要不……扎营数日?”
女帝瞅瞅他:“随你,告诉他一声也好。但要记得,这次可没人给我们提供军费粮草。”
江凡笑笑:“明白,所以,待上一两天可以了。咱俩顺便去建安逛逛街。媳妇你不知道,这北地集市和我们西秦有很大不同呢。”
女帝想了想:“也好,听说这里毛皮很不错,正好我想弄件狐皮大衣。”
江凡皱皱眉:“不要狐皮,其他的吧。”
女帝瞅瞅他:“切,还忌讳上了。”
于是,魏王又有点头疼。
“王上,他们两口子……逛街呢。”司马如瞅着魏王眼神诡异道。
魏王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本王知道,这厮就是要本王知道。”
“十万大军看样子要驻扎一阵,是否要调集军方防范……”
魏王摆摆手:“没必要,他就是刻意恶心我一下,过不了几日便会离开,让他随便玩吧。”
“可是……”司马如面色古怪:“他们两口子可丝毫没遮掩,大大方方逛街呢,所有人都看见了,不久其身份定会被人确定,随后便会传遍建安,秦国女帝和摄政王在我国都大街上肆意闲逛……传出去……可不光是有点恶心的事儿哦……”
当然不是有点恶心,是十分堵心,万分没面儿,这成啥了?秦国女帝和摄政王在魏国都城如入无人之境,魏国……这面子丢大了。
最终魏王重重哼了声:“去吧,国师,你知道该怎么做。”
司马如无奈的呻吟一声:“就知道您会派我去作陪……”
“还能咋样,只有这样才显得,他们是我们邀请来的,不是随便就能逛游!”魏王没好气的跺脚起身,径直回了卧房。
司马如一脸苦笑。
这苦笑被江凡看在眼里大感有趣:“国师啊,您是吃了苍蝇吗?”
司马如瞅瞅他,叹息一声:“逍遥王啊,有些事,比吃苍蝇恶心的多。”
女帝眼角一挑:“你在拿朕打比方?”
司马如赶紧拱拱手:“非也非也,随口一说。”
女帝哼了声,提起大碗一口喝干。却皱起眉头:“这酒不行。”
司马如当即道:“是,是魏国粗酒,怎比得逍遥王殿下佳酿,所以,两位还是回去痛饮的好。”
江凡笑嘻嘻:“您在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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