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莪有得罪过你吗?只是拒绝了田静,你就要阉了我?”王宇航冷冷地看着田秋说道。
“你这种狗东西,不杀你已经算是仁慈,哪来的这么多废话。”田秋自己就被爱人背叛过,最恨的就是这种事,哪里还会和王宇航讲什么道理。
“一定要这样吗?”王宇航喃喃自语,似乎并非在和田秋说话。
“你这种人,杀了你都不过分。”田秋没有听清楚王宇航在说什么,提着刀就向王宇航冲了过去,先阉了再说。
看着提刀怒目而来的田秋,王宇航却是突然展颜一笑:“你真的要阉了我吗?”
“当……然……”田秋本想厉声呵斥,可是看到王宇航的脸,嗅着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声音却突然软了下来,手中的刀也没有那么坚定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要田静,我想要你呢?”王宇航依然面带微笑,缓缓向着田秋走了过去。
田静在远处不敢过去,原本以为接下来会是非常惨烈的一幕,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拦住田秋,别让她做的太过分。
可是谁知道,刚才还义愤填膺,恨不能把王宇航剁了给她出气的田秋,竟然站在那里不动了。
反而是王宇航一步一步走向了田秋,等王宇航走到田秋面前的时候,田秋手里面的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然后就看到王宇航伸手抬起了田秋的下巴,田秋娇哼一声,身子一软靠在了王宇航的怀里。
“我想要谁就要谁,不想要谁就不要谁,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王宇航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有些冷,一只手抱着田秋,另外一只手竟然把那楚娇也给抱了过来,一时间左拥右抱,看的远处的田静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秋姐她怎么会……”田静完全无法接受现在看到的一切。
“你想要谁就谁,只求不要丢下我……”田秋一脸痴迷地看着王宇航,口中娇喘着,艳丽的红唇直往王宇航脖子凑。
“你不是要为田静出气吗?”王宇航眼底的厌恶之色更浓,戏谑地问道。
“你不要小静,一定是她不够好,那样的小丫头有什么好,姐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才是真正能满足你的人……”田秋恨不能整个人都挤进王宇航的身体里,还在撕扯自己衣服,内衣和大半雪白胸部都露了出来。
田静又哭了,只是这一次是被气哭的,她自己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已经无法承受这不堪的画面,转身就哭着往家里跑。
等田静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的父亲田镇业和母亲李媚华看到田静都快哭成了泪人,都是大吃一惊,连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田静哪里能说的出口,只是一个劲的哭,说的断断续续,田镇业和李媚华听的还以为是田秋出了事,连忙召集了家族中的高手,让田静带路去找田秋。
到了地方一看,所有人都有些傻眼,只看到王宇航正在左拥右抱,楚娇和田秋一左一右的缠在王宇航身上,像是发情的母猪一般,硬往王宇航身上凑。
“畜生!”看到如此不堪的画面,李媚华又气又怒,田镇业直接如幻影般到了近处,一掌拍出,气浪顿时把三人都震的翻滚出去老远。
王宇航受伤最重,滚出十几米才停下来,口中喷出鲜血,挣扎了几下,都没有能够从地上爬起来。
“畜生,你竟然敢对我田家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李媚华一边去扶田秋一边对王宇航怒斥道。
“我做什么了?你们田家的人自己来找我,我连动都没有动过,我做什么了?”王宇航受了这么重的伤,眼中却没有一丝惧意,毫不畏惧的与李媚华对视。
李媚华一时语塞,他们来到的时候,确实看到王宇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都是田秋和楚娇在主动,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
田镇业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与李媚华对望了一眼,顿时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王宇航不过就是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普通学生,真要是有什么身份背景,以田家在这座城市的势力,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他。
这样的人,杀了也就杀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田秋的名声。
田秋是田家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将来甚至有可能执掌田家,绝对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
更何况田秋已经与一位大佬的儿子有了婚约,田家还要靠着那位大佬更进一步,又岂能让这样的事传出去。
田镇业和李媚华几乎同时微微点头,下一秒,田镇业就直接拔刀向着重伤倒地的王宇航走去。
“你这样的畜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田镇业声音森寒。
“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死亡就在眼前,王宇航却似乎没有一点对于死亡的恐惧,眼神有些迷茫,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这样的话,他以前也听过,而且还是从那些血亲的口中。
畜生、怪物、恶魔,这样的形容词,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可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如果真要说他有什么错,那就是太招人喜欢了,太招女人喜欢了。
别说是田静这样的外人,就连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看他的眼神都会变的很奇怪,甚至是有些炽热。
小时候还好一些,随着年纪的增长,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也就越来越饥渴,直到有一天,“小姨”爬上他的床。
自那之后,连自己家族的人都把他当成怪物看待,可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也从来没有过任何邪念。
可是就连父母看他的眼神,都似乎带着异样的恐惧,最后王宇航不得不离开家,独自一人生活。
说好听点是王宇航自己离开,说不好听点就是被赶出了家族。
王宇航已经尽量不与女生接触,可是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王宇航看着田镇业问道。
“你这样的人,就该死!”田镇业说着刀已经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