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成以“我好方”的表情道:“但施教练给我订了个小目标。”
“什么小目标?”严喆珂“炯炯有神”问道。
“他说如果我和你表哥都以最好的状态面对了魏胜天,就争取通过车轮战将他拿下……”楼成“握拳流泪”回答。
“还真是小目标啊……”严喆珂目瞪狗呆,末了才坏笑着道,“虽然希望不大,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橙子,我看好你哟~”
“我努力!”楼成“发奋图强”道,“反正我输了没人觉得奇怪,他输了会丢面子,谁怕谁!”
接下来的几天,他修炼得异常刻苦,但无论冰镜,还是雷音震禅,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武功,不是爆爆种就可以练成的东西,只能说前者还需时日,后者越来越有所领悟。
而与严喆珂的相处,因着彼此忙于武道锤炼和自身课程,能够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但可以常常四目相触,手机聊天,一起午饭晚餐,拉拉小手,偶尔散步,他也觉得很满足很幸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周五下午,楼成坐在阶梯教室里,等待着一门与政治相关的公共课开始。
这种公共课不涉及专业内容,期末一般又都是开卷,而且难度不高,绝大多数人都能轻松及格,不影响将来找工作的成绩单,所以旷课者比比皆是。
楼成本来打算和蔡宗明一起来的,但他劳累了一周,想要放松一下,发出了“不逃课的大学生活不是完整的大学生活”的呐喊,选择了留在寝室。
老实说,要不是严喆珂这堂课是专业课,用小教室,只有三四十号人听讲,不容易混进去,他都想逃课去那边陪女朋友了,而既然陪不了女朋友,在寝室做作业和在课堂上做作业有什么区别?后者更容易专心!
他念头刚转到这里,忽地看见赵强挎着单肩包进来,于是扬手打了声招呼,让他过来坐。
“阿强,你怎么来上这门课了?”楼成惊奇道。
对他这种学习狂人,类似的课程都叫自习课,该去图书馆就去图书馆!
赵强放下书包,呵呵笑道:“在哪里上自习不是上自习?在这里自习还不用担心点名!”
“也是。”楼成摆出作业,打算用功,节省时间。
而五个班两百多号人的大型公共课,来的人有没有一百都得打问号。
“我估摸着得点名了。”赵强环视一圈,深具忧患意识。
楼成跟着看了看,也点头道:“人这么少,教授该怒了……”
“没办法,大家都想着人这么多,少我一个不少,还有同学可以帮忙答到,于是就都不来了,再说,今天还是周五……”赵强见怪不怪,拿出手机,打算召唤室友,让他们过来自习。
楼成也解锁了手机,准备给小明同学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负责这门课的余教授走进了教室,深深看了空荡荡的阶梯座位一眼。
等到上课铃一响,他立刻转身,把前门给关上了,并吩咐同学锁住了后门。
紧接着,在一双双茫然的眼睛注视下,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试卷,朗声道:
“今天随堂小测,开卷考试,成绩占期末总分的百分之二十,题很简单,只要你们做了,都能拿到这二十分。”
言外之意,没做这套题的,期末直接少二十分!
“我去,还能这样……”楼成和赵强面面相觑,都有点庆幸之意,然后为嘴王他们默哀了一分钟。
发出消息,尽到通知责任后,他们拿到了试卷,果然,题很简单。
“余教授这是蓄谋已久啊!”楼成感叹道。
赵强频频点头:“而且之前没露半点迹象!难怪听师兄说他是名捕之一……我们竟然没信!”
说着说着,他怀恋道:“还是上学期教微积分的张教授好,从来不点名,而且做人特别正直。”
“怎么说?”楼成好奇问道。
“汤文不是挂了微积分吗?想着快补考了,上周周末跑去了老校区,打电话给张教授,准备送点礼物疏通疏通,让他漏漏题。”赵强八卦道。
“张教授没收?”楼成恍然大悟。
赵强嘿嘿一笑:“不仅没收,还让汤文在老教学楼等他,给他讲了一中午的微积分要点,讲得他头晕脑胀,只想哭一场。”
“张教授挺好的嘛。”楼成感叹了一句。
这样的老师不容易找啊!
说话间,他顺手把“测试当点名”的事情分享给了严喆珂。
严喆珂很快回复:“我们教授更变态,一堂课两小节,点五次名!但没有你们老师狠,一下就是二十分……”
聊了几句,他放下手机,开始做题,因为没怎么听讲,翻找答案的速度很慢,而旁边的赵强却运笔如飞。
楼成一阵惊讶,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强,你认真看过书?”
这门课的书?
赵强严肃点头:“我是真的粉丝……”
…………
周六下午一点,松大武道社一行人抵达了益陌市动车站。
来的过程中,施老头让他们抓紧时间午睡,恢复精神,免得下午出现恍惚。
楼成帮严喆珂提着行李,并肩走出了车站,看见了略显灰暗的天空,闻到了若有似无的煤烟味雾霭。
益陌是一座老工业城市,以煤炭钢铁联合体闻名,污染指数偏高。
这里矿藏丰富,民风彪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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