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肇钟点头微笑,将黄酒打开,正想给叶辰倒酒,叶辰便先一步将黄酒接了过去,笑道:“陈叔叔,您是长辈,还是我给您倒酒吧!”
说着,便先将他面前的酒杯倒得半满。
陈肇钟似乎有些诚惶诚恐,伸出双手一直护着酒杯,待叶辰倒完之后,感激的说道:“谢谢叶少爷,您若是不嫌弃,就跟顾小姐一样,叫我一声钟叔吧。”
叶辰礼貌的说道:“好的钟叔,不过不知道您是哪个zhong?”
陈肇钟微笑道:“回叶少爷,是钟表的钟。”
叶辰点点头,又问:“对了钟叔,您是港岛人吗?”
“不是。”陈肇钟摇头道:“我祖籍粤省端州,家父是战乱的时候跑到了港岛,我也便在港岛出生,家父在港岛靠祖传的烧鹅手艺,在港岛扎了根,后来家境逐渐富裕,便送我赴欧美留学。”
叶辰好奇的问:“那您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陈肇钟道:“我与您的父亲,是在美国徒步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学生,假期徒步的时候刚好碰到一起,再加上我们俩的行程规划都几乎一样,所以就结伴而行了,从那之后就成了朋友,那些天里,我们经常一起高谈阔论、针砭时弊,很谈得来。”
说着,陈肇钟微微一顿,又道:“不过,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学校离得很远,后来虽然一直有通书信电话,但是见面倒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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