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舞面对陆震华的目光，微微低下螓首。
显然，陆震华非常了解孙女陆心舞，第一反应就猜到是陆心舞告诉秦风。
毕竟自己年轻时候到湘西苗疆下乡当知青的事情，就算陆家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错，老朽年轻时候，确实到过湘西苗疆一带，也就那个时候，在那里认识心舞的奶奶，岁月如流沙，转眼间都五六十年过去了。”
陆震华说到最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句感慨，一双沧桑眸子里闪现出几分光彩。
谁的年轻时期，都有一些事，一些人。
回忆起来，总是会生出感慨。
秦风暗暗皱了一下眉头，他不是来听陆震华年轻的事情。
陆震华也注意到秦风的神色，当下言归正传，赶紧回到主题。
这一刻，陆震华的眼神变得凝重深沉。
“我在湘西苗疆那段时间，是巫神教闹得最凶的时候，毕竟那是一段特殊时期，什么牛鬼蛇神都要打倒，当时我们好多人无所畏惧冲入了巫神教总坛，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什么砸什么，唯独没有见到巫神教的人，我们谁都没有当一回事，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但在后来离开湘西苗疆几年后，不少人都得了怪病死了。
“那时候我由于生病没有一起进去，远远站在外面看着，后来我才知道得了怪病，跟毁掉巫神教总坛有关系。”
说到这里，陆震华看了一眼秦风，似乎欲言又止。
秦风听着陆震华说了一通，有用的话却是没有几句。
明显陆震华这个老家伙藏着一些话，选择性说出无关紧要的事。
比如陆心舞的奶奶，这个来自湘西苗疆的姑娘，到底什么身份，怎么死的，为什么现在巫神教要来找陆心舞做新一代圣女……等等。
“还有吗，说下去。”秦风问。
“秦神医，老朽能说的就这些事，巫神教这个教门神秘邪性，还是不要招惹为妙！”陆震华半提醒半劝告了一句。
“真的没有要说的？”秦风再次问。
“没了，老朽知道不多，都是当年一些经历的事！”陆震华摇了摇头道。
“好。”秦风轻轻颔首。
“陆老爷子，你身体康复了，我便不打扰了，告辞！”说着，秦风起身准备离开。
既然得不到想要知道的东西，秦风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陆家。
毕竟关于巫神教的事，秦风并非一定要知道，只是之前出于好奇而已。
“秦神医，请留下吃个饭再走，老朽吩咐人备好晚宴，好好谢您救命恩情。”陆震华见状，连忙出声挽留道，“老朽让心舞陪你先在陆家逛一逛，晚宴很快就能备好。”
“不用了，我之所以来救你，是因为你孙女陆心舞说你知道巫神教的事。”
秦风淡淡道。
陆震华听到这话，面色不由变得苍白下来。
尽管秦风只是简单一句话，但陆震华听得出来，秦风这话是在警告自己。
他和自己孙女陆心舞没有交情，救自己都是因为秦风想要达到目的，让自己不要不识抬举，一旦动怒起来会杀人的。
就在陆震华犹豫要不要将藏着的话说出来，秦风已经带着已经走出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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