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用脚狠狠地踢了跑封板,喊道:“里面有人没?”
仍然没有声音。
是不是昨天夜里发出声音的那个女人离开了?
井建民仔细地检查了案台和封板,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封板还是紧紧地关着,在外面有一个木栓,将门紧紧地栓住。里面的人无论如何也是出不来的。
井建民又喊了几声,里面仍然没有回应。
井建民想了想,便用手拔开了那支木栓,用手用力一推,两扇封板立即打开了。
井建民向里面望了一望,黑黑的,不知道有多深,什么也看不见。
井建民不敢贸然下去。他从殿外找来一根长长的竹杆,从开口处向里面探去。
三米多长的竹杆,触到了地面。
他用竹杆敲了敲里面,然后把竹杆抽出来,看看竹杆上,没有水,说明里面不是水窖。
井建民找来两根蜡烛,点燃了,先向里面照了照,看见有一道木梯从开口处伸出里面。
他小心地把一只脚探进去,然后把全身钻进去。
这会儿,他看清了这间密室的全部。
这是一间有十几平方米的地下密室,墙壁大概是用石头砌的,渗出水珠来。里面有一股发霉的气味。
井建民一步步走下木梯,看到密室的一角,有一张小铺,是一张单人铺。上面躺着一个女人,全身被粗麻绳紧紧地摁绑着,两条腿上的绳子,己经被她踢掉了。
但她一点也不动,闭着眼,脸色苍白,也看不到前身的呼吸起伏。
井建民有些后悔:她死了?
昨天夜里她可是一边边地叫着呀。她嘴里塞着棉布,所以,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
现在,她一点也不动了,平平地躺着。
井建民还是有些害怕,生怕是女鬼设计的鬼计。
他紧紧地提着木棍,离开她有两米远,观察她。
她穿一件花格纱衫,身材十分动人,前身的两只馒头,圆圆鼓鼓地向上立着,粗绳子从乳之沟间穿叉绑住,把乳之沟勒得更深更明显,两只乳的头,被绳子这么紧紧地一勒,就直直地向上立着,仿佛要把压住它俩的纱衣冲破。
井建民暗暗咽了口水,然后自己骂自己:没出息的货,什么节骨眼上,还有这邪念?
井建民努力打消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再细细观察她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从膝盖以上,也被绳子捆住,那绳子紧紧地,把丰满的腿勒得微微分开,成八字形,呈现出招唤的样子。腿上的曲线十分柔顺,两只玉足露在外面,十根玉趾在烛光下,像十颗洁白的玉粒。
井建民见到这美足,忽然就联想起闻阿姨来。闻阿姨是大家闺秀,养尊处优,身体上处处精致如艺术品,最不可思议的是十根美趾,就像半透明似地晶莹地闪着光。每当井建民深情地细吻时,闻阿姨的十趾就在蠕动,嘴里发出声音,别说看着她那成熟桃花的样子,就是闭着眼睛,只听这声音和美足间发出的香气,就足以让人迷醉不醒了。
而眼前的这对玉足,跟闻阿姨的玉足颇有一比,看了就让人兴奋。
井建民胡思乱想着,一边把眼光落到她的脸上。
她的长长的秀发散乱着,披盖在脸上,只露出半个脸来。
井建民想:不是女鬼吧?
凭直觉,不是鬼,是人。因为她身上发出了人体所特有的香气。而听说鬼身上会发出冷气,且没有味道。
井建民咳了一声,举着蜡烛向前走了两步。
这会儿,井建民完全站在她的面前了。
井建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开她脸上的秀发,把蜡烛近前照在她的脸上。
这一照不要紧,井建民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吴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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