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鲜荔枝,红红的十分诱人。妈的,真是有钱人,这个季节还能吃上荔枝。他摘了几只揣在怀里,倒了两杯水,走回厅里。
“你好像身体不舒服?也喝口热水吧。”井建民把一杯热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没有反对,抬眼看了井建民一眼。井建民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端着杯子,“吱溜,吱溜”地喝水,一边偷偷看她的笑话。
她脸色红润起来,显得格外艳丽动人。
“你怎么了?”井建民问,“要么,我打10?”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眩晕。”她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迷离地望着井建民。“其实,你长得很帅。”
“您过奖了。我们干大活的,哪里谈得帅不帅,能吃饱就成。”
“我的腿有点软,你帮个忙,扶我上楼去。”
井建民弯下腰,拦腰把她抱起来,一步步走上楼梯,进了二楼的卧室。
坐了一会儿,井建民俯身,把头凑在她的耳边,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就走了。”
她抬起眼,迷人地微笑着,温柔地说:“你下楼去,给我拿杯葡萄汁。”
这是找借口不让他走呀!
井建民倒了一杯葡萄汁儿,端到她手上,顺势扶住她白净的手腕儿:“拿稳,别洒了。”
她喝了一口,莞尔一笑,“你还挺会侍候人呢。”
“嘿嘿,我只会侍候美人儿。”
“贫嘴!”她嗔道。
“好了,我不贫了,我得走了,午饭还没吃呢。”
“你陪我一会儿,要不然,如果我死过去,我老公一查案情,还以为是你害的我呢。”她的话越发地挑逗,“你饿了,去橱子里取点心吃,那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算了,我还是坐这儿陪你吧。”
过了一会,她提议:“你说点什么吧,这么干坐着有意思?”
“好吧,闲唠喀是我最大特长。”井建民乐了。
井建民讲了好多笑话,逗得她直乐。
女人告诉他,她叫白霞。
马云霞,关天霞,白霞。
井建民的脑子有点乱:和我有关的三个女人,都犯个霞字。那天在镇上“麻衣神相”老者的话“千里缘聚,彩霞当空”,岂不是神算?
这世界,还真他妈挺神秘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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