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这种东西到了晚期疼痛可以把人疼死,但是因为有自己爷爷在,乌查父亲去世的时候却是难得的安详沒有一丝痛苦神色,
只可惜自己爷爷术法再怎么通神,终究一些事情无法抗争天命的,
“查吉,乌山叔叔很抱歉,我应该过來看看的,”拍着乌查的肩膀,高猛眼神有些落寞,
自己之所以认识乌墨大叔,就是因为乌查的父亲乌海,高猛以前还上学的时候曾经和乌海是同学,两人关系铁的要命,
只是沒想到这一转眼十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了……
“沒什么的,乌山大叔,都已经过去了,”
“罢了,等这事情结束了,我过來好好祭拜一下乌海大哥,”叹息了一声,高猛抬头又道,
“查吉,乌墨大叔真的不在这里吗,”
“沒有,爷爷前些日子占卜说若是住在此地可能会招來灾祸,所以提前一个月进山了,是虎子弟弟中了引魂术对吗,”
“不错,就是你虎子弟弟,”
“那行,这事情拖不得,乌山大叔真是不好意思,跟你们在这里磨蹭了这么久,我这就准备爬犁,咱们上山找爷爷,”
“不用了,咱们开车过去好了,”高猛道,
“呵呵,乌山大叔,您真是在城里住久了,这大雪峰山,要沒有爬犁,咱们可是进不了山的,”笑了笑,乌查便是进了屋里,不多会走了出來,身上衣服已经全部裹上,
出了院落之后,乌查又是把墙角的一个如同雪橇一样的东西摆好,把院落里的几条狗全部都牵了过來,然后又到隔壁邻居家牵了几条狗,一共十条狗全部聚集在一起然后绑在了爬犁之上,
说來也奇怪,明明是两家的狗,放在一起却是亲热的很,并不打架,
后來叶皇才知道,这里不少人其实在训练狗的时候都是一起训练的,所以几家子的狗也都熟络,
“乌山大叔,咱们走吧,估计要走个把小时的路呢,”说着,这乌查又是从屋里提了一桶从河里打上來的鱼干给每条狗都喂上一些,尤其是为首的最壮硕的一条,乌查则是喂了两条,
对于这些,叶皇也清楚,狗拉爬犁需要一个当头的,掌握方向,也是出力最多,自然得到的奖赏也是最多,
见乌查这样说,高猛也不在多说什么,对着叶皇几人招呼了一声就全部坐在了爬犁之上,
随着乌查的一声吆喝,原本静默的站在原地的十条狗便是猛然前窜,拉着七人的爬犁仿佛加了油门的汽车一般直接向着村外蹿了出去,
叶皇虽然以前在加拿大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也玩过因纽特人的雪橇,所以很容易便是掌控了平衡,倒是刑天和高猛带來的几人都是在快速的行驶当中东倒西歪,要不是爬犁够大,估计都要掉下去了,
而在路上,叶皇也从乌查和高猛口里了解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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