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叶皇就算是想伸手也不敢了。
自己师父不光是自己师父还是雪儿的亲爷爷啊,再加上这张万宏爷爷,这关系不知道叠加了几辈,这就他哪敢乱用。
而旁边,北堂雪一听外公这话,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小脸微红,羞怯的不得了。
任哪一个女孩子说起这种事情,恐怕都不会淡定下來。
“叶皇,你要是真的有用就先拿去好了,我们结……结婚,还有其他酒,好像家里还有不少酒的,是爷爷离开之前留下的。”
“真的。”
“嗯,好像有几十箱子的样子,都在老宅的地下室里。”
“外公,这酒,不用拿了,您放着好了,我估计我师父那里的酒肯定有茅台,回头我去他那里拿点好了。”
一听北堂雪这么说,叶皇更是不拿了。
自己师父可是走了几十年,他拿里的酒大部分都二三十年乃至更长,这茅台酒肯定有。
“你小子脑袋瓜子倒是转的快,也罢,这两瓶酒咱们中午喝了,回头你去你师父那里搞。”
张万宏老爷子也清楚自己亲家走了几十年,地下室一直未动,肯定有不少存货,现在他也寻思着要不要去整几瓶呢。
怎么说这些年,自己又当外公又当爷爷的,沒功劳也有苦劳吧。
一旁的北堂雪可是沒想到这一老一少已经开始寻思着瓜分自己爷爷那点私藏品了。
中午的时候,叶皇同北堂雪沒有离开,张万宏老爷子让警卫员去安排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这一老一少便是就这这茅台酒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一人都沒少喝。
等到喝完了,叶皇这才寻思过來,自己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不能将酒精逼出來,无奈只能打电话给了独孤小萱,让她來接自己。
两点多左右,独孤小萱开着那辆曾经亲吻了叶皇车子屁股的军中勇士车赶了过來,看着叶皇脸色红扑扑的横了他一眼。
然后示意他上车,两人同张万宏老爷子还有北堂雪道别之后,便是直接赶去了独孤家。
“爷爷也要找你喝酒,我看你这几天都要喝成酒仙了。”
一边开车,独孤小萱小声嘀咕了一句。
“沒事,这可是八几年的茅台,平时喝不着,嘿嘿我还专门给爷爷揣了一瓶,呶。”
说着话,叶皇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那未开封的。
“算你还有良心。”
独孤小萱看了一眼叶皇手里的酒瓶不在生气,这边叶皇却是有些无语。
这女人啊,还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我不就是拿出了一瓶酒,说给你爷爷喝吗,这就蒙混过关了。
他还寻思着好好花言巧语一番呢。
“对了,小萱,我不是前天刚去了你爷爷那里吗,今天叫我过去干嘛。”
叶皇知道独孤傲天老爷子的脾气,所以专门提前在其他几个老人之前赶过去问候了一番,这才隔了一天又叫自己过去,让叶皇有些不解。
“我也不清楚,好像关系到你身体恢复的事情,等过去了才知道。”
“我的伤。”叶皇心头一紧,眉头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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