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自己昏死过去了,到处还是血,你们有沒有看到。”
这便衣警察对于现场的情况有些意外,问了一声,结果周围的人除了讲述这货逃跑时候被自己手下撞到磕破了鼻子和脸,其他的一概不知。
或许是这警察也不愿意多麻烦,在那里表示了一下感谢还有希望的大家多多做一些善举之后,便带队离开了。
“你叫诺诺是吗,给,这些钱是你的。”
从地上捡起两三百块钱,乌查递到女孩手里。
“谢谢大哥哥。”
“沒什么,这些都是诺诺劳动的成果。”
“我是说刚才大哥哥踹那坏蛋,我都看到了。”
贴附在乌查耳边,小丫头也是一个鬼机灵,怕别人听取,小声说道。
对方的话让乌查和叶皇三人都是颇为的吃惊,刚才乌查的速度可是快的不得了,这诺诺竟然能够看到。”你说,你能看到。”
“恩。”
“你练过古武。”
“沒有,我只会帮别人看相,算命,不过爷爷说我的眼睛有些特别,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天眼。”
乌查一惊,整个人跟着一哆嗦。
“什么天眼。”
“沒什么。”
看到周围人还沒有散去,乌查知道这些东西不能随便说,直接止住了。
“诺诺,能不能告诉哥哥,你爷爷怎么了。”
“爷爷得了重病,需要钱治疗,诺诺就在车上偷偷的帮人算命赚钱,大哥哥,别告诉警察叔叔好吗,他们知道了会把诺诺赶下车的,“
小丫头似乎对警察很害怕,刚才警察过來的时候,她也是蜷缩在人后面,防止被人发现。”为什么怕他们赶你下车啊,“
“诺诺是偷偷上车的,沒有买票呢。”
左右看了看,小丫头又答道。
她这么一说,叶皇三人顿时明白了一些症结,**岁的小孩子沒有身份证一个人是上不了火车的,也只有偷偷的上來一条路了。
不知道为什么,三人此刻看向小丫头心中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带着一种悲伤的情绪,仿佛对方身上有一种气息在感染他们一样。
“诺诺,你家乡在哪里。”
“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带我出來流浪,现在住在格尔木。”
“那你就在这火车上來回的给人算命,你吃什么。”
抚着小丫头的脸,乌查整个人有些颤抖,从小他就是孤儿,自然对于小丫头的境遇感同身受。
不光是他,叶皇、刑天,每个人的童年都不完整,可以说,都有相同的境遇。
“吃这个。”
“馕,爷爷做的。”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摸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子,“这是爷爷带我在新疆的时候,他跟人家学的,可惜太硬了,诺诺有些咬不动,不如车上的米饭好吃。”
小丫头抱着一块干巴巴的馕,有些黯然的说道。
看到女孩无助的影子,一瞬间,乌查的眼泪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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