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跳骚惦记上了,叶皇觉得有些憋屈,
从來沒把这黄滚当作对手,却沒想到一个不成气候的跳骚却在江里翻起了一层浊浪,差一点打湿了鞋子,
“黄滚,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咬着牙,刑天的声音冷了下來,
“公子,要我去除掉他吗,”
“暂时不用,这小子在香港躲风头,我们若是除掉,柳贤会有异动,”
“可是黄滚已经发现公子在香港,他会不会提前告知柳贤一些消息,”
“应该不会,上次他们冲着客來居去一事,柳贤并不知晓,我估计这次他悬赏两千万美金杀我,柳贤估计也被蒙在鼓里,等回去了,这事情我再跟他清算,”叶皇眼神轻眯,露出一抹寒色,
旁边刑天听叶皇这样说点了点头,沒有再反对,
和三人又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叶皇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包房内,
此刻的南宫清吟已经坐在了床上,见叶皇进來放下手头的书笑着问了一句,
“说完了,”
“嗯,这几天可能不太平,我让他们小心一些,”
“你天天就是忙不完的事情,说是带我出來玩,天天把我扔在酒店里,”嘟囔着嘴,南宫清吟埋怨道,
“我也不想,原想着可以好好玩玩的,谁想到一些不长眼的天天找上门,”走到床前,叶皇将南宫清吟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下耳垂,一脸歉意道,
“姐姐的事情打听到了吗,”南宫清吟本就沒有埋怨叶皇的意思,见他这样说便沒有再责怪的意思,而是转移了话題,
“沒有,依旧是一个迷,那知情人自杀了,”
“自杀了,”
“嗯,为了保护他的亲人,”轻嗅着身前玉人的青丝,叶皇叹息一声,
从风铃死到现在已经两年多的时间,至今除了在非洲雨林之中的血夜独狼透漏了一点模模糊糊的信息,一切都还是扑朔迷离,
甚至连黑暗教廷和光明会具体指的是什么,自己都不得而知,
自己的爷爷几位长辈对于这两大组织却有讳莫如深,根本就沒有告诉自己的意思,眼下自己有种黑夜里扑苍蝇的感觉,一抹黑,
“沒打听到就沒打听到吧,慢慢來,总有打听到的时候,刚才我给月儿姐她们打电话了,”
“跟她们说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琳琳让我告诉你,不许你拐带香港的女孩子,”
“每次都这个话題,就沒有新鲜的,”叶皇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无语,
“谁让这个是你最不让大家放心的呢,对了,燕姐让我跟你说让你尽量早些回去,好像月儿姐家里那边出了点事情,”
“月儿,怎么回事,”
“好像和尘烟姐当初的情形有些相似,月儿姐的家人开始逼婚了,催她回去呢,”
“逼婚,”南宫清吟的话让叶皇脸色阴沉了下來,
自己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也许就是逼婚二字了,当初尘烟的事情,若非自己北上,估计就要上演一出梁山伯和祝英台了,
沒想到这沒过多久,秦月也要上演这一出了,
“秦月的父亲不是以前的教育部部长吗,怎么也会逼婚,”叶皇皱眉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月儿姐本來不让说得,是燕姐偷偷跟我说的,听燕姐说,月儿姐这两天偷偷哭了好几次了,”
“知道了,忙完这里的事情,咱们就回去,”寒着脸,叶皇心情极度不好,
叶皇最见不得就是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即便这些苦水是來自她们的家人,如今秦月又出现这种情况,叶皇怎能不怒,
南宫清吟见叶皇脸色不好,也沒敢再这话題上说些什么,只是枕着他的胸口安慰了一句,
“月儿姐很爱你,这事情你不要太偏激了,免得让她在家人和你之间不好选择,”
“我知道,清吟,你放心吧,这事情我回去问清楚再从长计议,我就不信这世上沒有过不去的坎儿,”
“你知道就好,回去好好安慰一些秦月姐,”
“嗯,你先睡吧,我洗个澡,”起身,叶皇从床上下來,正欲去冲个澡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叶皇拿起电话一看,是从关岛那边打过來的,于是接通过來,
“喂,今天是刮的是什么风,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电话是郑龙打过來的,以往的时候,都是叶皇联系他,很少他电话直接联系叶皇,
今天对方突然打过來电话,而且是这么晚了,叶皇自然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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