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倒是清闲,不睡觉贴哪门子纸条子,”推门进入的叶皇看着刑干戚贴的跟鬼画符一般,不由的笑了起來,心情也好了几分,
“你回來了啦……”
南宫清吟剑叶皇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欣喜之色站起身喊道,
“公子,您这一声不响的跑出去,我们哪敢睡,还不乖乖的跑过來护驾,要是清吟小姐出了事情,我们还不非被活拆了啊,”刑干戚一脸郁闷的哭诉道,
他倒不是真的责怪叶皇沒有跟他们支会一声而出去,主要是自己三人闲着无聊扎金花,原本以为乌查这小子好欺负,谁想到这小子鬼精的很,自己输差点就当内裤了,连欠条都贴了一脸,
“就你老小子整天喊天怨地,你们三人一个过來不就成了,怎么,输的很惨,”
“岂止是输得惨啊,简直输到姥姥家啦……”看着乌查和刑天俩人面前一摞摞百元大超,刑干戚是欲哭无泪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跟乌查扎金花不是跟赌神扎金花沒啥去别吗,他是风水师,懂得未卜先知,跟赌神赌,你沒把自己赔进去算是不错了,”叶皇见这老小子输的全身几个兜外翻,忍俊不禁的打击道,
“对呀,操他姥姥的,我怎么把这茬子给忘记了,我戳的,老子今天脑袋被门夹了竟然跟这祖宗扎金花,我说输的这么惨呢,”被叶皇这么一说,这刑干戚猛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懊悔不已,
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想找死啊,扎金花竟然跟一个会占卜的家伙玩,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行了,把东西收拾一下,回你们屋去,我有话要说,”
说着,叶皇转身先出了房间,
后面三人急忙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公子,您大半夜去哪里了,”刑干戚这老小子话最多,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茶吐了半醉的茶末子对着叶皇问道,
“我去了一趟国安局办事处那边,石原太郎死了,”叶皇淡淡的说道,
“死了,被国安局的人搞死了,那有沒有情报,”
叶皇摇了摇头,
“我戳的,这石原也太撑不住了吧,公子,不会那帮蠢货让这傻叉坐老虎凳吧,那还不把人给玩死了啊,”
一听沒获得任何的情报,刑干戚就开始骂骂咧咧起來,这两天就他天天憋在家里,闲的沒事天天看电视,恰好看到了三四十年代情报战的电视连续剧,其中就有情报人员被坐老虎凳的,这不,直接照搬出來了,
“你这老混账怎么什么都能想到,看电视看多了是不,”
“呃……这两天的确沒少看,”刑干戚倒是很诚实,点头答应道,这两天他们都出去,就自己在酒店,可不真的看了不少的电视剧,
叶皇听这老小子的话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笑,
“你这老小子,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石原是自己服毒自杀的,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叶皇将在办事处内发生的事情同三人说了一下,听到那石川大汇竟然是太阳国的奸细,而且还想用火和毒杀死公子,三人的脸都绿了下來,
“前边的时候我占卜了一卦,正是公子可能遭灾,原想着过來告诉公子一声晚上不要出去,公子还是出去了,看來这卦应验了,”乌查叹了口气,三人之所以觉察到叶皇外出,正是乌查占卜完一卦准备过來说一声,察觉叶皇沒在,
原本刑天和刑干戚想要出去找寻一下,后來乌查又说卦象之中叶皇逢凶化吉,这才都坐了回去,
“乌查这小子纯粹就是马后炮,你早几分钟公子也不会遇上这种情况了,好在是沒事,”刑干戚嚷嚷道,
“我又不知道公子要外出,再说我那一卦也是偶然得之,我是人,不是神,岂会什么都算准,”被刑干戚一膈应,乌查脸一红辩驳道,
“可你小子诈金花的时候算的很准,”刑干戚眼睛一瞪,很郁闷的喊道,
“是你自己水准底,怨不了别人,”哼了一声,乌查不承认道,
“不成,把钱还我,你这是作弊,”
“要钱沒有,要命一条,”
……
两人开始争执起來,
“行啦,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争执的,我过來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叶皇这么一呵斥,两人立时老实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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