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文士:“我只想搞一个。”
将人仅有的两个嫡子都搞死了不地道,而且他也是付出真心帮扶大公子的,这孩子天赋没人看得上,但性格很好,也知恩图报,算是不错的主君。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崔孝:“你败露被吴昭德发现了?”
落拓文士摇头:“吴昭德怕是这一局里面最糊涂的,面上相斗的是他三个儿子。”
崔孝咋舌:“不是两个公子斗吗?”
吴贤骨子里有些“嫡控”的,他只想将家业传给嫡子,庶子不在考虑行列。除非吴贤跟大夫人又生了三胎,但就算紧赶慢赶,这位嫡出三公子也就五六岁,拿什么斗啊?
落拓文士表情都麻木,似觉丢人:“吴昭德那个摇摆不定的糊涂性格,你也知道。别说三子相斗了,只要他继续这么下去,七八个庶子都能斗红眼。推测渔翁得利的,应该是芈夫人膝下长子,吴昭德对这个孩子很疼爱。”
崔孝道:“都是糊涂账。”
落拓文士深以为然:“没本事当个清醒家翁,还是不要生这么多为妙,容易乱。”
这话落在崔孝耳中却有些刺耳。
他感觉自己被人内涵了。
崔孝:“所以,追杀你的人是……”
“应该就是那位公子的手下,但也有西南众神会手笔,二者多半是暗通款曲了。”
众神会几个分社之间有些规定。
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干涉其他分社管辖地区的各国政治。若干涉,便只有一种可能——西南分社社员效忠势力有北上意图!
冲突再升级便是分社与分社斗争。
西北是祈元良的地盘。
西南分社的社员岂会不知?
崔孝严肃起来:“当真?”
落拓文士肯定:“我早年在西南那边活动过一阵子,对那边的人情口音都有了解,应该错不了。康高两国矛盾被挑明摆在明面上,很难说那边的人没有做手脚,挑拨离间。”
崔孝道:“这消息倒是来得及时。”
他知道有人会浑水摸鱼。
但没想到西南分社也会加入。
落拓文士叹道:“纵观如今的局势,几路人马都想围剿沈君啊,瞧着不容乐观。”
崔孝对此倒没什么担心:“古今成就大业者,总要经历常人难以想象之困局。破困而出之日,便是龙翔九天之时,势不可挡。你在那边,可有听说西南诸国兵马助阵吴昭德?”
落拓文士道:“这倒是没有,只是推测芈夫人那位公子身边有西南分社的耳目。”
崔孝听到这里倒是放心了:“没有派遣兵马驰援,只是派人在侧指点,其意图应该不是帮助高国入侵康国,更像是借着高国之手,拖延康国收拢西北势力进程,拖延时间。”
落拓文士也赞同点头。
他问:“北漠一战胜算几何?”
崔孝指着自己:“崔某都在这里了,你觉得北漠一战胜算几何?自然是十成十!”
落拓文士失血过多还需要静养。
崔孝和野人也就没打搅他。
杀手没带回首级,但带回一段影像。
他的武胆图腾特殊,能够短暂将某段记忆与旁人共享。一回去便将追杀落拓文士,中途杀出一群野人的记忆交差。不知何故,首领看完这份记忆,面色有异,周身气势也阴沉得吓人。良久,这压迫才缓慢散去。
“查一下为首这个男子的身份。”
“若是普通人,捉来。”
杀手多问一句:“若不是?”
“打残,捉来。”
调查陌生人并不容易,杀手原以为要大费周章,孰料这个野人不仅不是普通人,还是沈棠帐下武将吕绝,第二天就交差了。
“此人姓吕,名绝,字守生。”
两国互相搜集情报很正常,高国这边就有不少沈棠帐下文武的资料,资料附带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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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是伤心的一天。
晚上去理发店洗头发,感觉鬓角的那一小撮头发总是卷着烫不平,戴眼镜的时候,那两卷头发也会冒出来,干脆让老板娘帮忙将它剃了,结果,呜呜呜。
PPS:为了遮掩自己失去了鬓角,打算新年做个中短发造型,心痛。
PPPS:吕绝这个姓氏不玩一把中郎将的梗可惜了,不过,以后收养或者生个闺女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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