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介绍了来意，掏出名片。
陶星月看到了小姑娘脸上闪过一丝丝失落，又很快恢复过来，跟着上车。车上，她一直很安静。
没一会儿，男人递给她一瓶水和一些小零食：“这是陶总给你买的。”
小姑娘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欢欢喜喜地接过慢慢吃着。
没有多久，小姑娘沉睡了。
陶星月旁观了这个小姑娘后面经历的一生后，突然惊醒了过来。
她望了眼窗外，天还没有亮，躺下去继续睡，却有些睡不着了，她拨了千雁的电话：“我做了一个梦，是不是你干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编织那种无聊的梦境。”
这一次的梦境，比之前所遇到的还要真实得多。
要不是她清醒了，都要当真。
不得不承认，以旁观者的角度，她有时候确实很冷漠又过分。但代入了里面的自己后，她又觉得那样的表现很正常。
千雁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觉得那是梦境？”
“真的还是假的对你来说不重要，你不会在意这些。之所以有这个梦，只是想让你知道有这回事。”
“陶星月女士很坚强，不需要任何亲人。不用依赖人，也不需要依赖你的人。”
“你的女儿觉得，如果能预料来这个世界所遭遇的事，她不会选择到来。”
陶星月追问：“那是真的？”
“真的。”千雁回答。
“那你是谁？”
千雁没有回答，把电话挂断。
陶星月再打过去，已经被拉黑。
她决定去见夏俊华，他已经出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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