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也行，以后别叫我爸，对了，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过今天，该和你妈商量下要个小的了。要是你没了，还能有个盼头。”
牛宇飞心里突突，倒不是对父母要个小的反感，而是他爸的话听起来有些伤心：“那我回来吧。”
他妈的身体不是很好，哪能要个小的。
今天不出事还好，要真的出事了，他妈估计撑不住。
还是回去吧，一次活动而已，丢面子就丢面子，还是家里人最重要些。听出来了，他爸的语气很严肃。
算了，回去让他们安个心。
“牛少，你这是真信了？”曹玉涛瞪大眼。
牛宇飞抱歉：“经费我照样出，不过我觉得宁可信其有，曹少，不如取消了吧？我爸都打电话了，我妈又身体不好，不想惹他们生气。”
“滚滚滚，谁稀罕你那点经费。”曹玉涛挥挥手，满脸不耐烦地说，“烦死了，你们要走的赶紧走，能留下来参加活动的，获得投票前三的，奖金翻倍。”
这个投票自然是网络投票，现在直播很盛行，曹玉涛也按照潮流搞了个。
虽说大家家境都不错，能买得起跑车的不会穷，可谁会嫌弃钱多呢？还有网络投票，要是在前面那得多拉风啊。
曹玉涛的女伴陈云云也有些犹豫说：“曹少，我感觉有点邪门儿，不如把活动挪个时间？”
“你也信这个？”曹玉涛只觉得很没面子，往围观的那些女孩看去，“副驾驶缺一个，谁来。”
立马就过来了好几个年轻女孩。
“你不跟着，有的是人跟着，”曹玉涛阴沉沉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上不上车？”
陈云云挣扎了很久，咬牙说：“曹少，我觉得真的……”
她不敢去，总觉得心里不安，试图劝说。
“行了，你走。”
陈云云望着曹玉涛带着新的女伴上车，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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