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只是站在那里打电话,但举手投足却无不勾人眼球,这是一个魅到了骨子里的女人。
正是邝媚儿!
楚天舒没有打断邝媚儿打电话,脚步轻缓的朝她走去,那些保镖都认识楚天舒,也没人阻拦。
邝媚儿足有十厘米的鞋跟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一顿一顿,发出“咄咄”的声响,语带恼怒的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父亲?你怎么说得出口呢?”
她连珠炮似的咄咄逼问:“请问,我小时候跟我妈缩在墙壁开裂屋顶漏水的出租房里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到了入学年龄,却因为没有户口上不了学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妈病重没钱去医院,疼死在出租屋里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人送进孤儿院,受尽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楚天舒脚下一滞,目光复杂,没想到这个平时永远带着迷人笑容的女人,竟然如此命运多舛,有过那么多的痛苦经历。
特别是听到她口中那句“我被人送进孤儿院,受尽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楚天舒顿时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一处柔软,心里不禁狠狠一抽,有些心疼,恨不得上前把女人拥入怀里,给她温暖和安慰。
这时,邝媚儿注意到楚天舒。
她唇角勾起一丝笑容,然后深吸一口气,冲着手机道:“我不会见你的,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她收起手机朝楚天舒款款走来,从她风情依然的笑容中,楚天舒读出了潜藏不住的悲伤。
楚天舒摸出两根香烟,分了一根给邝媚儿,笑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给乔董打前站啊,姐姐天生就是劳碌命。”
邝媚儿接过香烟,凑到楚天舒的打火机上点燃,熟练的呼出一团浓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这有什么可笑的。”楚天舒转身凝视邝媚儿,“有些事,就看自己怎么想,不管你愿不愿意认他,起码你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不像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邝媚儿美眸中露出疼惜,上前抱住了楚天舒,两团雪白的坟起,在衣领处若隐若现,香气袭人。
片刻,她松开楚天舒,挽着楚天舒的胳膊道:“看到你,姐姐心情顿时就好起来了。”
女人黑长好看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着急赶过来,姐姐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肚子都瘪了。”
楚天舒笑道:“走,咱们去吃涮肉。”
“好啊。”邝媚儿笑容明媚,“我要你亲自涮给我吃。”
说完,她狡黠的眨了眨眼:“今天乔董不在,你不用担心会跪键盘。”
楚天舒笑了笑:“诗媛在,我就给你们两个人涮,她没那么小心眼。”
保镖拉开了车门。
就在楚天舒和邝媚儿正要上车的时候,几辆越野车发疯的公牛般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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