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发话,终于让罗兵结了帐,实际上花的是洛水寒的钱。还没出门刘佩风又凑过来道:“白总,你领小姐出台吗?”那边罗兵说:“旁边的香榭里舍开房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陪你的那个佳齐了,她愿意去。”刘佩风打趣道:“白总好大的魅力,佳齐不出台的。”
这两人一搭一唱,就让小白带着佳齐去香榭里舍大酒店过夜,小白心里有些痒痒的,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去,我要回家了!”
罗兵把眼一瞪:“这怎么可以,我连钱都付了!”
小白也有些喝多了,一挥手道:“钱付过了?那就付了吧,就算我已经开过房了!今天累了,一定要回家。”他倒也大方,钱付了也就付了,反正人不去酒店,刘佩风和罗兵见白少流主意坚决也就没有再劝了。
佳齐按照夜总会的规矩一直抱着白少流的胳膊把他送到漫步云端的大门口,她在白少流的外套兜里悄悄塞了一张纸片,耳语道:“谢谢白总,今天晚上我特有面子!你有时间再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好好陪你。”在夜总会做小姐,竟也讲究面子,白少流有些哭笑不得。
这天白少流喝的不比上次少,也许心里一直有所警醒吧,他虽然也晕晕忽忽的可神智一直很清醒。回到家中脚下有些打晃,庄茹赶紧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佯作生气道:“小白,你又出去花天酒地了?……又喝这么多,还认识我吗?”
白少流呵呵傻笑:“我认识你,你姓庄,叫庄茹!怎么样,我没喝多吧?”
庄茹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还好没问我贵姓!”
第二天小白起床,庄茹和上次一样给他做好了醒酒汤,吃饭的时候小白特意提醒庄茹:“庄姐,你有个思想准备,后天晚上我又要在你脸上动刀了,开的口子可比上次多了。”
庄茹面露惊喜:“你准备好了?”
白少流:“应该是你准备好了才对,刀不会划在我脸上。这一次我多配一些药。”
庄茹:“多少刀没问题!……吃完了快点上班吧,对了,你那个女同学是不是叫黎未晞,你这几天还要去看她吗?”
白少流有些摸不着头脑:“黎未晞?我没有这个同学呀?你说是男朋友刚刚去世的那个?她叫黄静!你在哪听的名子?”
庄茹低下头有些尴尬的道:“昨天你脱外套的时候掉下来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这个名子和一个手机号,我以为是……她是谁呀?”
小白也糊涂了,但转念就想到了这个黎未晞就是漫步云端夜总会的小姐佳齐,那里的小姐一般都不用本名,但是佳齐把自己的原名写在纸条上放在他兜里了。小白也有些尴尬,随口解释道:“昨天和朋友一起聚的时候偶尔认识的,顺便留了个联系方式。”
庄茹:“蒹葭凄凄,白露未晞。好有诗意的名字!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你姓白她叫未晞,真的是很巧啊。”
白少流:“优秀?庄姐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人可不能只看名字!”
庄茹:“我没胡思乱想,真的!就是问一句,你认识好女孩姐姐也高兴。”
白少流:“诗都背出来了,还说没胡思乱想?别说这个了,她与我真的没什么关系。”
“小白,你今天只取我的血吧,那头驴就算了!”这是两天后,在马场白毛说的话。
白少流:“为什么算了?有两头驴的血,我可以少放你一点,你竟然为另一头驴求情?是不是看上那头母驴了?”
白毛:“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拿蹄子踹你的嘴!你还真拿我当驴了?挺老实一孩子跟谁学的油嘴滑舌?也就是我答应了才会老老实实让你放血,你真要是放一头驴的血,驴能干吗?它要是乱踢乱蹦你就拿这个杯子能接得住?”
白少流:“哎呀,是我考虑的不周到,应该叫几个人把驴按住才行。”
白毛:“那倒用不着,等我教你的法术学成了,对付一头驴很简单,它就会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放你放血。……这就算一种考验吧,你早点学会也能早点多取药引,带着一帮人来马场按驴放血像什么话?有没有一点高人的样子!”
白少流:“什么法术?我学会了毛驴就会乖乖的让我放血?”
白毛:“我独创的道法,专门为你准备的。丹道中有摄欲出元神之法,佛门也有十六特胜观之说,我以你所常,独创一门道法名叫摄欲心观。说起来它是一门观法,既然你心念超常,就以心念入手打下神通根基。”
白少流:“好啊!什么叫观法?”
白毛:“观法也称冥法,修行破关之法其实很多,有息法、止法、服法、导法、守法等等,所谓观法以普通人的理解就是一种观想术。我这门摄欲心观,它非常难,一般人很难入手,同时它也非常凶险,大多数人不易修行。但我认为对于你来说却是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