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一定了，飞升可不是容易的事。”林霸天挑眉道。
“那如果不飞升，说明她的修为境界一定会停留在某一段，也就是说……她的生命是有重点的。”方羽平静地说道，“而我的生命……是没有终点的，找一个道侣，然后看着她死去？”
“那你也不能这么笃定你的生命就没有终点……”林霸天说着，很快意识到说错话，“不对，我没有咒你死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想这么多，人要活在当下嘛。”
“要是一直为未来而忧虑，那么当下也会过得不快乐，那又何苦呢？”
“这不是忧虑，而是事实。”方羽说道。
他说的就是事实。
只不过梦境当中的林霸天，自然不会知道方羽将在地球生活五千年之久。
听到这话，林霸天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方羽内心的苦闷，不是随便说几句就能缓解的。
而这种心理，除了方羽以外，其他人还真的没法感同身受。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方羽问道。
“我找你一定要有事么？”林霸天挑眉道，“纯粹是过来玩的，你也知道，我师父平时逼我修炼逼得有多紧，所以……我该溜就溜。”
“先回去吧。”方羽说道。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眼前突然有强光闪烁。
然后，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视野恢复的时候，方羽看到的是房间里的天花板。
“脱离梦境了。”
方羽坐起身来，环顾四周。
感觉也很真实。
如果不是拥有记忆，他或许都分不清楚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了。
“冷寻双……”
对于这一次梦境的经历，方羽很满意。
至少，他已经知道出现在梦境的那名女修的名字，还有部分的信息。
虽然仍不知道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总算有所进展。
方羽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他就见到了寒妙依。
“主人，你终于醒了！”寒妙依说道。
“终于？我难道睡了很久？”方羽皱眉问道。
“也没多久，睡了三天而已。”寒妙依算了算，答道。
“三天……”方羽微微眯眼，眼神闪烁。
梦境之中的经历，对他来说并不算太久。
可在现实中，却过去了三天。
“这段时间有没有谁找过我？”方羽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寒妙依黛眉蹙起，一脸不悦地说道：“……有，那三个女的来找过你。”
“三个女的？”方羽愣了一下，意识到寒妙依说的就是天凤宫的三位圣君。
“之后呢？”方羽问道。
“我说你睡着了，就让她们走了。”寒妙依说道。
“她们说了什么没有？”方羽问道。
“她们……看起来都挺激动的，但什么也没说，我就让她们走了。”寒妙依答道。
方羽没再询问，而是取出那颗小铃铛，联系云轻竹。
他必须得知道……自己炼制的傀儡是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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