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飞白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说道:“以为我怕你吗?”
唐三十六在旁冷笑说道:“如果你不怕他,何至于愣了那么一刻?”
关飞白大怒,说道:“有本事你自己上,一时喊陈长生,一时让他,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唐三十六面不改色说道:“我连脸都不要,哪里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不服?那你咬我啊。”
……
……
陈长生和苟寒食早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高处的露台上,站在栏畔,看着湖景。
他们很清楚,楼里的争吵一时半会无法结束,而且没有任何意义,在那里听着,只能污了自己的耳朵。
“到底是为什么?”陈长生看着苟寒食很认真地问道:“妖族与人族的混血,确实很受歧视,但我很清楚,离山剑宗……至少苏离前辈不是这种人,他为什么非要阻止这门婚事?”
苟寒食知道陈长生是个很直接的人,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他,于是直接说道:“折袖命不久矣。”
陈长生想过很多原因,通过徐有容的帮助,也听到过类似的说法,只是没有想到……居然真就是这样。
“折袖的身体确实有隐患,但绝对可以治好。”
他替折袖治疗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知道心血来潮这种奇症,确实很难完全治好,但他通过对落落和轩辕破的经络重建,对这方面已经有很多的经验,他相信自己迟早可以想出最完美地治疗方案。
苟寒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
陈长生说道:“我已经在开始替他治了。”
苟寒食想了会儿,摇了摇头,说道:“师叔祖断定他会早夭,你没办法治好他。”
陈长生说道:“别的方面,我不如苏离前辈,但这方面他不如我。”
苟寒食想起流传已广的他的师承,发现似乎还真是如此。
如今计道人在世间声名不显,但数百年前则是世间最出色的医者。
更不要说,他的真实身份是国教学院的商院长。
“你可以说服我,但这件事情,你首先要说服师叔祖。”苟寒食说道:“不然我不会同意折袖去离山看她。”
陈长生说道:“何至于如此,只不过是见上一面,我保证不会发生别的事情。”
苟寒食看着他平静说道:“那是离山,万剑之宗,不要想着话本里写过的那些私奔故事。”
国教学院的年轻人们,确实有过这种想法,甚至在暗中做着准备,这时候被对方轻易一言揭破,陈长生不禁有些尴尬。
“如果你确定能够治好折袖的病,那么为什么不能等你真的治好之后,再来讨论这件事情?”
苟寒食说出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陈长生说道:“相思也是病,折袖这边倒还好,七间呢?”
苟寒食想着那个夜晚小师妹愤怒的喊声,不知该如何应答,半晌后说道:“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她。”
陈长生略安,心想如果能抱着希望,七间在离山的日子想必会好过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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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湖北到今天,已经开了三千公里……累成傻子了,明后两天每天还要跑七百多公里,实在是写不动了,请两天假,回大庆后,会尽快回复正常的工作状态,把择天记的第一个大**写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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