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宁称赞道:“乾国公府的家风让人钦佩,可惜,本王现在深陷血脉问题,能不能返回凉州尚不知晓,说不定,一辈子都出不去。”
“陛下乃是一代明君,卑职相信陛下不会因为殿下的血脉问题,便将殿下这位所向披靡的霸王囚禁于王府。殿下是一把锋利的刀,可以扫除一切敌人,陛下岂能束之于高阁?”玉肃渊说道。
凌宁笑了笑,不得不说,玉肃渊说到了点子上。
魏皇为何同意自己返回凉州,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和爱护吗?
凌宁觉得不是。
可能魏皇早就知道自己在凉州搞的小动作,甚至也知道自己假借楼兰之手,招兵买马,但是魏皇装作不知道,不是他有多么的信任,而是把凌宁当成了一把刀,用来对付西域、西域和姜国。
这是针对凌宁的阳谋,明知自己是一把刀,凌宁也得当好这把刀,甚至是要做到魏皇满意才行。
现在的凌宁是越发感受到魏皇的可怕。
不过凌宁没把心思表露出来,而是对玉肃渊说道:“借你吉言,希望本王能尽快返回凉州,你若是能随本王同往,那本王必扫榻相迎。”
“那可说定了。”玉肃渊立即回道。
随即,两人便闲聊了起来,直到杨烈返回。
“殿下,查清楚了,昨晚的确该校尉张平执勤,但他忽感身体不适,盛沧海便让鹿永波代替。”杨烈说道。
凌宁点了点头,于是起身,说道:“肃渊,你先歇着,本王去和盛沧海聊聊。”
“殿下慢行。”
玉肃渊笑着回应,然后目送凌宁和杨烈离开了房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变得深沉。
凌宁和杨烈立即去了盛沧海关押的房间,进去后,凌宁便发现盛沧海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不像玉肃渊那么坦然,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
“卑职盛沧海,拜见宁王殿下和杨统领。”盛沧海拱手行礼。
凌宁和他一点不熟,所以没有好脸色,直接严肃问道:“盛沧海,你可知鹿永波是前朝余孽?”
“卑职不知!”盛沧海当即否认。
凌宁又问:“但是本王听说,你和鹿永波关系非常好,可有此事?”
“回禀殿下,卑职和鹿永波的私交的确不错,但丝毫未察觉他是前朝余孽,真是卑职的疏忽,卑职知罪,卑职愿受惩罚。”盛沧海回道。
谁知下一刻,凌宁怒目圆睁,呵斥道:“盛沧海!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盛沧海一激灵,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但嘴上却道:“卑职该死,不知哪里说的不对,还请殿下明示。”
“鹿永波已经招供,他所作所为,皆是听你安排!盛沧海,陛下对你盛家如此器重,你竟然投靠前朝余孽,背叛陛下。”凌宁怒气冲冲,一副要把盛沧海诛杀的气愤。
杨烈也装作愤怒的表情,明白宁王殿下是在诈一诈盛沧海,因为从现在的证据来看,盛沧海的确有些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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