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谢蕴入仕,两人婚事却迟迟没了进展。
“孟仪来的正好,伯母听说了你家的事,怎样,令尊洗脱嫌疑回府了吗?”
谢母瞧着是关心,可话语里全是试探,让焦孟仪拧了眉心。
“还没,许是快了。”焦孟仪从谢蕴手中拿过礼盒,“伯母,这是我娘托我带的薄礼。”
“嗯,你有心了。”谢母皮笑肉不笑,看都不看礼盒命身旁婆子将东西拿下去。
焦孟仪全看在眼中。
她刚得空,谢母忽然指着门厅说:
“孟仪啊,你和蕴儿婚事将近,今日便提前熟悉这为人妇的规矩,你瞧你这些叔伯姐妹们都需人招待,便帮伯母去做一做?”
焦孟仪抬眼,看厅堂内那些坐着等茶水的人。
谢母这个下马威,焦孟仪心知肚明。
她点头,走了过去。
谢家的亲戚都认得她,见她来皆是笑问两人婚事。焦孟仪对答如流,命婢子将茶水依次斟满。
“小侄媳,这也空了。”
令人熟悉的男音响起,陆乘渊已在那些人当中,双腿交叠坐着,晃了晃手中空荡杯盏。
焦孟仪走去。
她正要让婢子倒水,陆乘渊忽然捂住茶杯口说:“本官好歹是长辈,这茶,得你亲自来。”
焦孟仪抬了眼。
陆乘渊唇上含笑,面容俊朗。他眼神一瞟,看了看四周人。
焦孟仪亲自拿了瓷壶,走到他身边。
茶水倾泻,她低头认真模样落在陆乘渊眼中,男人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见的话说:
“得你一夜,换你父亲洗脱嫌疑,瞧,本官还是很有信用对吗?”
“下次,记得再找本官。”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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