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个性子也好,她也放心了些,至少好拿捏的住。
今日要不是怕沈微慈病的太重,再有怕她脸上的伤破了相,耽误了张廷义过几日上门见她,不然她也不会来走这一趟。
文氏脸上带起了一丝关心,走到床边上,眼神一直看向沈微慈的脸,却没看到半点伤疤,就皱着眉问:“丫头不是说你脸划伤了么?”
沈微慈咳了一下才道:“昨天脸上是被树枝划了个红印出来,丫头担心我,给我抹了药,今早应是好了,本是小事的,没想她给二夫人提了,叫二夫人为我担心了。”
文氏看沈微慈脸上没伤也松了口气,张廷义可是看上这张脸的,哪里能出乱子。
看又向沈微慈叹息道:“说这些客气的话做什么,昭昭叫人来你这儿踩了你的碳,你怎不给我说?”
“京师的冬天可冷的很,你屋子里没炭,怎么能不得病?”
沈微慈听着文氏这些话,又作势咳了两声,细声道:“我知道二姐姐不是故意的,也知道我能留在这儿也全是二夫人心善收留,不敢再拿到前头说给二夫人添麻烦。”
“这回二夫人能来看我,我已是感激的了。”
文氏看着沈微慈的脸,柔柔弱弱的垂着眼帘,看不出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心,或则说是不是有恨意。
她端详了半晌才道:“你也不必这样,一家人有什么添不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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