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公子本是皇帝身边的人,难免不会将此事说出来,传到皇帝耳朵里,再有外头那些风语,到时候父亲在皇帝心里的印象,也怕好不到哪里去。”
说着沈微慈拿帕点泪,泪盈盈道:“女儿也知父亲有难处,自从母亲走后,女儿便将父亲当作唯一依靠,女儿不想让父亲为难,可女儿刚才那番话也全是为了父亲着想。”
说着沈微慈仰头看向沈荣生:“再有今日伯爵府的和张府的碰到一起,事情总之要撞破,不是两家的都得罪了?”
“毕竟是父亲先提与毅勇伯爵府的亲事,总是不好解释的。”
“当下只有继续与伯爵府的亲事,才能更好保住父亲的名声啊。”
沈荣生一听沈微慈这话,倒的确是有些道理,张家虽显赫势大,可谁家将好女儿往那火坑里嫁,这名声传出去,他往后在官场上总要受些闲言碎语。
再有章元衡是皇帝身边人,这般毁了约,一气之下在皇帝面前告状怎么办,到底也是自己对不住人家。
沈荣生皱着眉在屋里渡步,现在事情闹成这地步也是他没想到的。
接着他又听到沈微慈过来说:“刚才女儿已经叫丫头带信去前门,让人送信去毅勇伯爵府去,让章公子明日再来提亲,也免了今日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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